赵恒远怒火冲天,把郑柔儿护在身后:“你们是谁指使的,敢在我的面前泼油漆?”
三名壮汉很有礼貌:“帅哥,你继续亲女人。我们干活不碍你的事。”
赵恒远真是气得不行,正撩衣袖准备开打,壮汉却伸手在他的手边截了截,威胁道:“帅哥,别惹事。我的主子,你惹不起!”
赵恒远冷哼:“哼,我还没听说过有谁是我惹不起的。”
壮汉大手向着对面的恒和大厦一指:“那里的总裁,你确定你惹得起?”
恒和大厦的总裁?
“哈,哈,哈……”郑柔儿对天长“哈”三声。
贼喊捉贼,听就听得多了,亲身体验还是头一回啊,赵总裁。
看着泼油漆的小伙子有礼貌又天真无邪的指着自己的办公室,赵恒远的怒气被“雷”得一丝不剩。
本来还大受惊吓的云云和郑柔儿,挨在一起束着手看戏。赵总裁骑虎难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对,就是我让人干嘛。”
“哼哼……”
既然已沦为贼寇,赵总裁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手把郑柔儿扯到自己的怀里搂着,强硬的姿势,冷硬的语气,搂她细腰的手分了一只出来,指着大门上的红漆:“这是警告。你要是不主动关门,我就主动给你封铺。你自己选……”
“选你的头。”郑柔儿在他的怀里,踩着中跟鞋子向下狠力一跺,赵总裁白球鞋上起了尖细的黑印,拇趾的剧痛一阵阵的散开。
他压抑着不尖叫出来,但还是松了手,女人狠瞪着他,和云云大步走回了铺头。
泼漆的小伙子们齐齐围到赵恒远的身边,看着一身华服的赵总裁很敬仰的道:“赵恒远总裁?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泼红漆有你们这样泼的吗?”赵恒远真是气得想揍人:“林广扬就不能找些靠谱点的黑社会?”
“赵总,我们不是黑社会,我们是美术学院的学生,我们不是泼红漆,我们这是行为艺术,这是颜料,可以吃的。”
泼红漆都泼得不称职,林广扬,你找屎。
有礼貌的美院学生很不礼貌的伸出手:“赵总,你还欠我们后期的工钱。”
他都被气死了,还得付工钱?
如果他想要用这种肮脏手段,他需要找林广扬吗?这种事情,老四做得最趁手。
他本以为,林广扬一介斯文,能想出个斯文点的法子。但是……
一大早就被批评,林广扬非常委屈:“你要去云吞店,就及早和我说一声啊,这样就碰不着了嘛。”
“哎呀,现在我见我的女人,还要向你汇报了?”
“呃……不是。就是互相提个醒嘛。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嘛,表面是泼她红漆,让她害怕,但实际上,红漆不但没毒,还可以吃啊。”
还可以吃啊,吃啊!你看,我多照顾你老婆?我连这都帮你想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赵恒远冷眼瞟过来,林广扬抚着鼻子走近他,他站立的窗子外,东湖云吞店生意兴隆,食客爆满。
林广扬惊讶:“这,店面都污成这样了,还能开铺?”
东湖云吞店,一夜之间换了装潢。玻璃窗子,薄墙上,布满了鲜艳的大红的随性涂鸦,把简单的云吞店装点得时尚又热闹。
红红火火的红色涂鸦的画作旁,两个老板娘一身红衣,穿棱在热闹的食客群中,那笑容,真是美得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感觉吃一碗不好意思坐太久啊,还是再来多一碗吧。第一碗填肚子,第二碗饱美色。
赵恒远坐在豪车里,透过车窗,近近的看着窗前的女人笑容灿烂。
“赵总,”林广扬还是没忍住:“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阻止她开餐馆?”他怎么都不相信,就只为了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抛头露面,这么个简单的原因,能让赵恒远日夜思虑,心机绞尽。
“她做什么生意都好,就是不能开餐馆。”
“为什么?”
“太麻烦了。”赵恒远的眉皱得紧紧。
林广扬心里腹诽:卖云吞起码也是正当生意,瞧你这样子,好像你女人是出来卖肉似的。
那时的林广扬,完全不能明白,他的苦处。但是,日后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果然是麻烦极了。
“明明和她分手了,还想赖着不走。你看,就连开一间店子,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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