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的老脸沉了下来。
他声音阴森的问道:“小子,谁给你的胆子叫你胆敢带人闯进闫府?你问你爹他敢吗?”
其实这老家伙也不是一点底气没有的。他致仕时候也做到了四品的刺史。
按照朝廷的惯例。官员致仕要提半格,因此他享受的是从三品待遇。
所以别说冯青一帮八九品的官员。就是冯刺史来了,他也照样敢耍牛逼!
若是徐州府的其他官员过来。还真的不敢这样对他!可这帮纨绔的年龄哪里会被他唬到。
本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别说一个致仕的官员。就是当朝一品,估计姚思乡一努嘴他们都敢直接抓。
常浩一进门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时候看老家伙继续在那里叽歪。几步来到老家伙面前。
直接揪着脖领子往前一拽,老头便噗通一声趴在地上。
这把年纪哪里还禁得起这种折腾?闫施直接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常浩还以为他在装死。直接在腰上踹了一脚。结果老头一下子彻底起不来了。
几个士兵上前,抬死狗一样把闫施抬了起来。直接去往衙门。
常浩指着一院子宾客和闫家人说道。“都好好在家待着。等着清查司随时传唤。若是无故离家没有去衙门报备的,直接以同案犯论处。”
说完一行人便离去了,闫家的家人家丁并不少。结果还不如农庄哪些人。
连个屁都没敢放,就任凭人家把家主抓走了。
估计也是闫家霸道惯了的原因。在徐州一直没人敢惹。所以对今天的事情有些反应不过来。
客人们看到主心骨都被抓走了,哪里还敢停留。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都赶紧跑路了。
闫家更是乱做一团,女人们嚎哭,男人忙着找关系打听状况。甚至还有家丁侍女们趁乱拿了东西潜逃的。
闫施被带到清查司。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的闫管事。心里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过他还是不相信这点事能把他怎么样?毕竟身份摆在那里。
姚思乡他们几个始终没有露面。看来这件事他们是由得冯青一帮人自己折腾了。
冯青也不废话,直接掏出庄户们的口供让闫施看了一遍。然后寒声道:
你一个致仕官员,为一己私利致国法于不顾。竟然指使佃户和家奴打杀朝廷官员。
就这一条罪名我就能叫你万劫不复,还别说你霸占田产,奸淫良家妇女。毒死人命之事。
今天你都老老实实的招了,我还能叫你少受些皮肉之苦。不然,我就让你尝尝你自己以前对人用过的刑具。
闫施一口老血便喷了出来。打死他都没想到转眼的功夫。自己便被按上了这样的罪名。
只是越到这时候越不能软啊!他冷笑一声。
“黄口小儿,老夫断案时候连你爹都不识字呢!现在跟我玩这些套路。
我家里几百口人都能给我证明我下午根本没出门。你可以把那些庄户一一叫来跟我对质。
我就不信大唐换了皇帝就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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