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刻着字!”
李宁玉顺着陆凌萧所指,只见庙堂左侧横卧着一个石碑,石碑上果然刻着字。近前一看,上面写着的竟是一首诗: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奸贼,不得好死!”李宁玉温和的脸庞猛然间变得凶狠无比,拔出长剑发狂似的朝石碑砍去,左削右劈了数十剑,将石碑上的字划得面目全非,最后用尽全力,一剑将石碑劈得粉碎。发泄完后,把剑一扔,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抽泣。
李宁玉的这一举动大大出乎陆凌萧的意料,他从未见过李宁玉这般伤心痛苦过,更没见过她如此凶狠失控的模样。
陆凌萧左手轻抚李宁玉的秀发,右手抓着她的臂膀,半蹲着问道:“玉儿,你到底怎么了?这不过是几句碑文,也不知是哪位穷酸秀才刻的……”
“别说了……”李宁玉依旧抱着头,娇躯轻颤,不停的抽泣。
陆凌萧一把抱起李宁玉,李宁玉却不断地反抗,脚步也在不停往后退,挣扎数下后,身子已靠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玉儿,你看着我!”陆凌萧睁大双眼,盯着李宁玉哭得梨花带雨的眼眸,双手按住了她的双臂。
“你放开我,放开我!”李宁玉双手推着陆凌萧的手臂,把头扭向一旁,言语甚是激烈。
陆凌萧心想:“玉儿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情绪才会有如此大的波动。”于是在李宁玉耳边柔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你有心事,就说与我听,我们一起面对,一起承担,好不好?”
李宁玉慢慢的稳住了心神,可还是不停的哭泣,“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挽回了。”
看着李宁玉满脸的泪痕,陆凌萧心疼不已,但那泪水贴在李宁玉白皙柔嫩的脸庞上,更突显了她的楚楚动人,而李宁玉口吐香兰,更是让陆凌萧心乱情迷,不能自已。
“既然无法挽回,又何必徒添伤感?你且说说,还能有什么事比你我在一起更重要?”陆凌萧说完,双臂一张,紧紧的拥住了李宁玉。
李宁玉既是惊诧又是羞涩,双手将陆凌萧往外推,不断反抗。但陆凌萧岂能轻易让李宁玉得逞,不仅不往后退,反而更往前一步,身子与李宁玉贴得更近了。
李宁玉**连连,渐渐地半推半就,最后彻底放弃了抵抗,两人紧紧相拥,恨不得连成一体。
待李宁玉哭声渐止,陆凌萧吻在了李宁玉娇嫩欲滴的红唇上,忘情的索取着,如品尝琼浆玉液,如痴如醉,最后连李宁玉脸上的泪痕也不放过。
良久过后,陆凌萧试图解开李宁玉身上薄如蝉翼的淡绿色罗衫,却被李宁玉用手止住。
“凌萧,还不可以……”
李宁玉轻柔的声音唤醒了陆凌萧仅存的一点理性。
陆凌萧轻微晃了晃头,仿佛从温柔乡中苏醒过来,表情却仍旧有些迷糊,又看了看李宁玉绯红羞涩的脸,如含苞欲放的花朵,正微低着头,仿佛在展示它的柔情。
“玉儿,我……”陆凌萧神色尬然,又为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
“凌萧,什么都不用说,我不会怪你……”
听李宁玉的语气,她已经完全接纳了自己。陆凌萧满心的喜悦和感动,双手环抱着李宁玉的肩头,两人左脸相贴,又是紧紧相拥。
时间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停在这一刹那,若真是刹那即永恒,那陆凌萧何尝不想用生命中的永恒换取这一刹那。
“你们——”庙门口传来陆紫霖的一声惊呼声。
陆凌萧和李宁玉闻声,双手收回,身子赶紧分开,背朝着对方,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生怕被别人看到。
陆紫霖欢快笑道:“嘻嘻,悠苠,我们走,我们什么也没看到,是不是?”
张悠苠很配合的说道:“陆姐姐说的是,这庙里没人,他们会去哪儿了呢?我们再到别处找找。”说完两人匆匆离去。
李宁玉和陆凌萧相视一笑,两人在庙门边找了一块木板,并肩而坐。
“玉儿,方才——你为何那般失控?”陆凌萧轻抚李宁玉鬓间的发梢,柔声的说道。
李宁玉轻声道:“很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确实是吓到我了,我真害怕你一时失去了理智,连我也认不出了。”
李宁玉的神情渐渐恢复到往日的平静,这时差点被陆凌萧逗笑,施展粉拳,在他身上击打了几下,又用手轻抚脸颊,略带忧愁道:“刚才我丑态百出,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陆凌萧用手在李宁玉滑如丝绸的脸庞上轻捏了几下,郑重说道:“我说过,玉儿是世间最美的女子,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原本以为李宁玉会心花绽放,不料她听了这话反倒变得愁云惨淡起来,幽叹了几声。
陆凌萧捉摸不透,猜想她是有着难以磨灭的心事,性情才阴晴不定,于是问道:“玉儿,那几句碑文到底是何意?你与它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宁玉反问道:“你可知多年前逆贼黄巢,起事造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