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倒像这阴晦的雨水一样,不明朗却是连绵的安静,这几日来发生的事仿佛也要被冲刷了去。
付临江如同这世上最完美的情人,每日送上最昂贵的礼物,连是自家家酿也毫不吝啬的送上好几坛,而宅子里的仆用老妈也全都实言的换了个新。让她仿若有一种可以天长地久的错觉,只是这样的暴风雨前般的平静实在很难让她安心的做上一场梦。
‘你总是喜欢胡思乱想。’他拥抱着浴后散发着清香的可人儿,‘我们就这样过,不好?’
‘当然很好,谁不想过个安逸的生活,只是,二少,你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没有雄图威志,没有壮志凌云,就和一个女人来段小桥流水,乡里人家,还真是换了种方法。
‘静琳总是不愿简单些。’他最近对她貌似总带些无奈。
她觉得可笑的撇撇嘴角,要是她当真简单了,这些男人还会巴看着她的想驯服她?她可没这个命来享受这种温存。‘二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么颠三倒四的说话真是让她觉得累了。
‘唉。’他低低的叹口气送进她微开的襟口里,他也知道问这些话是无趣了,当时会挑上她也的确是因为这只江南秀丽的骄傲和乖张,他也享受她的聪明和调笑,只是恍然间他的贪婪不得的想要掠夺更多的索取。他知道怀里人儿的顽固,自己逼之太急怕是恰得起反,他只是不愿自己还没有包围她以前,她就要飞窗而去。这几日对钟渊的严刑逼问一点成效也无,他虽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但这必定不是长久之计,北地迟早会知晓,父亲和几位元老已是有些恼羞成怒的要杀了钟渊,他拦下,即使最后真的开战,这北地的第一将军至少也是有些要挟的作用。只是他的心里因为这小人儿微微的发凉,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他只想把钟渊千刀万剐,即使这是他自己造的事。
‘不说这些了,静琳可想去外滩转转?这两日来了不少西洋的商贩,一些舶来的小东西倒是精致的。’
‘那当然好,那些西洋物都有不少稀奇的。’女人谁会拒绝美丽的礼物,她又极爱自己。
‘那就改日去看看吧。’他帮她加上件外袍,虽是夏热,但晚风也有些秋凉。
她感觉透过外袍而来的温热,‘二少会陪静琳吗?’
‘呵,小乖会想我吗?’他抱紧她,‘这次怕是不行,有些事要忙,只是几日,小乖要乖乖的。恩?’他轻轻的含住她的嘴唇,柔柔的吸吻着,这样舒爽的夏夜里,一切都显得太过简单的美好。
他从那天开始就没再要过她,每晚只是抱着她单纯的睡着,可她知道,每次她假睡过去的时候,他都会炽热的抚摸她的身体然后静静的离开。
这样开始改变的生活说她不心动那是骗不了自己的,毕竟谁不想过的容易些?只是这样的心动却抵不上悲凉的心寒。她从没想怪他将她送人,她只是一支出头花,众人采万人摘,生存下去的代价就是交换的卑微。跟了他后,这也是他第一次将自己送人,而钟将军又算是人中之龙,送与他她一点都不会委屈,不是这个人也会是下个财阀,真要桩桩去算,她又不是寻求苦情的小可怜,平白给自己找罪受。她只是心惊原来他如此坦荡的利用她的肉体来容易他的目的,这种细微的疼爱更像是一种*的提醒告诉她残忍的决裂。
在她如此简单的就拿下了这座宅子,她就知道那日游湖归去,他来她的住处只是要再次亲手将她送入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他要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特别是她。送上十几佳丽任君挑选为了补偿画舫之上蒋静琳小姐身体‘不便伺候’,自己堂而皇之的再次重拥美人,告诉他人这样的南方独花只有自己能够驯服和享受。他这一招激将倒是不上不下的刚好,男人也许会为了面子再遨了她去,即使没有,那十几佳丽浑身解数也够时间让他运筹帷幄。
她知道他是铁了心的要送了她,这样狡猾的人会算不清一个同是男人的猎奇之心?她被他监控的如此周道,她便是他送上的妖娆美人用最后的倔强去困住北地将相一场芙蓉帐暖。
他将她算的如此清,最后却要她相信他的‘好’,伤疤还没好,而她最恨疼!
付临江在钟渊来的第一日起就开始召集东南的水师陆将,这一步是他计划中的预定,就像她想的,在这南方想对付北地的将相总是简单些的,钟将军不怕付家知道他的狼子野心,付家在自己的属地上更是不担心莽夫的知晓明了,只要他走不了就好,所以最后付家要的就是他的束缚,就是有退路也无处可去。从她被送回小洋楼,付临江便担心困弄不住他,而他明白男人对静琳的征服欲,就像最初宴会上他在钟渊眼里看见自己当时的欲念一样,所以他知道静琳一定能缠住这个男人。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