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横来,竟然公开破坏我们的设备和在公共场合吵闹,内部矛盾又给激化了。
说道这个地方人的特性,恐怕没有哪个地方的人能有北京人“牛”了,北京作为历代的都城已经有700多年的历史了,从巴掌大的地方发展到今天可以说是中国封建社会奴役和教化人的弱点的最典型的代表,用达尔文的物种竞汰理论就可以证明这一点,在帝王时代的北京,如果说真话说直话,那么还能有多少人可以活到第二年?当北京发展到一个繁华的城市的时候,那些做买卖的,脚夫等如果没有一定关系和靠山,能够在北京混事由吗?几百年来的特定的历史环境造就了北京人的思维模式,首先要“显摆”自己,我(读MU音)家的谁谁谁是谁,想挤兑我们,姥姥!其次要能“侃”,连皇上奶妈的小脚指头上有个痦子都知道,还要能说出是什么色(读SAI音)儿的,第三是要能“圆”,大话讲出去了还能圆回来。婕妤就见到一个小青年在她面前胡侃乱吹,狠不得连凯恩斯都是他哥们,最后说到管理理念连莫扎特都给牵连进去了,把婕妤给郁闷的不得了。所以,同北京油子打交道第一感觉就是云山雾罩的找不着北,面对这样的人群基础我们准备不足,内乱使我们栽了跟头。
在物的方面,北方原本轻工业产品就比南方薄弱,当地供应商在经营手法和观念上与我们存在相当大的差距,表面上看北方人豪爽率直,其实骨子里是很多疑和狭隘的,而且特别容易冲动,三句话没说好就动了拳头。当我们有一个新的举措时,这些供应商如果不明白内中的道理的话,那么他首先是往“坏”的方面想,想你是不是又怎么变着法儿的去占他的便宜,想他自己会吃多大的亏。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防你会坑害他,对于现代商业经济的双赢的道理基本上不懂得,而且,他们对于逻辑思维方面的道理也懂的不多,牵强附会的本领可不小。这就是一些在北方待不下去的比较开明的北方人南下创业后,定居南方不再回去的原因,他们就是回去也不习惯那里的思维模式了。由于这些问题的存在,商场里好的商品进不到,进来的问题成堆,也相应的引起一些法律纠纷,明明可以在下面协商解决的,可能这些供应商在不通气或者不反映的情况下就把公司给“告”了,弄的公司是一头雾水。而从南方进货,又无形中加大了运输成本,看来要解决这些问题还是要另辟溪径。
当我看到满面倦容的婕妤时,她好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我问她有什么办法解决的时候,她摇了摇头,“合作方的决策者在与我们合作时也并不是很配合的,有些事情还就是他们在后面撺导的,我看他们是想赶我们走,吞并我们的前期投入和叫我们认现在亏损的大头,按照合约我们可以搬走我们的设备的,但是账面上的亏损我们也要认下来,我建议暂时撤回那里的管理人员。真***倒霉!”她灰心的说道,还当我的面第一次说了粗口。
“我不这样认为,关键是我们还没有把握住那里的民情,我现在也拿不出具体的办法,但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任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当年**用钱收买了一个阶级,把民族资本家都给收买了过来,实现了社会主义的初步改造,难道我们还收买不了这千几号人?”我坚定的说着,“我想你还是要再辛苦一趟,不是马上。去对这些人的社会关系多了解一下,特别是对方的头头的关系了解一下,知己知彼吗!我们这次在北方的发展目的不在于这么一个小的地方,它的重要意义在于我们要建立一个桥头堡,在于我们要摸索出一套在北方经营的模式,同时,也是给我们在世界其他国家扩张打下基础和积累经验,连在自己家门口都没有搞定,还谈什么走出国门呢!你说是不是?我们是在同世界第一大的零售连锁企业打擂台,怎么可以遇到挫折就走回头路呢?这不是我们“三葵”的企业文化和企业精神。”
婕妤的脸色好了起来,我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作为女性,大多有软弱的一面,也看的比较狭隘,让她耿耿于怀的是企业的亏损,所以她倍感压力,这种盲目的压力会使人的眼光变的模糊和近视,因此,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鼓励和鞭策,同样也需要休息和理解,我拿出了两张双程机票,笑着对婕妤说,“同阿强一块去海地旅游休息七天吧,七天后立即回来,我们再从头干,这也算是我还了上次欠你的。”
说完我拿起电话叫阿强过来,“阿强,婕妤的安全工作就交给你了,要陪她玩好,休息好,不过只要她愿意,你可以监守自盗。”我的一句玩笑话把他们弄了个大红脸,也就是那次,他们在海地登记结婚了。
而我则在家里考虑如何去用金钱这个“糖衣炮弹”去攻城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