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酒我早就吩咐准备下了,我知道对方没有选择,只有跟上我们合作是他们的唯一出路,马襄在同老公商量以后几乎是全盘接受了我们的计划,这时她才是真的饿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辉映公司内部很快的做了调整,马襄不再担任董事会主席,俩公婆以低于市价个百分点的价格向辉映公司出让了他们所持有的所有辉映公司的股票,而股票的价款以在“子门田”的00英亩土地结清。这样,马襄以及那00英亩土地就彻底的同辉映公司脱离了关系。在“子门田”的00英亩土地直接划到马襄的一个未上市的公司名下,由于辉映公司资债相抵还有盈余,马襄和其老公又以合法的身份退出辉映公司,虽然在商界也不大不小的掀起了一阵波澜,但是很快就被人们遗忘了。从法律角度讲这笔交易也算不上转移资产,在经过政府审核后,办理了一切相关法律手续。
很快,我们就同马襄签订了合资协议,协议规定马襄以土地参股占总投资的45%,(我们也适当的让了点步,谁知后来这个让步太大了)我们占55%,这时我们把建立汽车工厂的计划书交给了她,她一看就“晕”过去了,连连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在那片土地上随便搭几个棚子都会有人去办厂的啊!
汽车厂对于一般的厂房要求不严格,只有少数的几个工序是要求很严格,我们在建立这些厂房的时候没有花费多少力气,主要是在海边要修建一个万吨级的散货码头和铺设各种道路,还有汽车实验场地等。在车型设计上我们把原来在国内担任过“帕萨特”设计师的“老山东”请了过来,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还很有活力,很有创意。那个我们在美国曾经认识的叫戴伟。李的总工在收到我的电话时候竟然高兴的彻夜不眠,第一时间跑来报道,他的那些在美国的整装厂、修理厂都叫他给卖掉了,还带了几个得意的门生来了。
戴伟到了后马上带着几个年轻人把原始设计分解,列出各种采购、加工、组装预案,安排工厂工人培训,清理场地和协助安装流水线。而阿松的女婿阿山则在理论上为公司打基础,由他负责衔接大陆过来的设计师和筹备建立汽车研究所以及车辆试验基地。
汽车发动机我们订购的是德国大众汽车公司的产品,其实就是在上海生产的,性能很不错,交货距离又近,最主要的是价格便宜,成本低廉,再说又是国产的,咱要支持民族工业吗。
变速箱我们是进口德国宝马公司的,这家厂的货真***好,也真***贵,可是眼下没有办法,也只能忍让了,后来我们找到欧宝公司算是便宜了一点。至于其他的小零件我们把散布在珠江三角洲的各种工厂都联系过来,发单给他们,一时间我们上上下下忙的昏天黑地。
我要求首先生产的车型是排气量不能大于。0的普通车型,要求对市场的适应是价格便宜,结实耐用,发动机扭力大,整体车速高,加速快捷稳定,最根本的还是要省油。因此,我们的车型除了在发动机选型上,用比较先进的大众5气门的V型以外,还在许多地方使用了高强度铝合金和预应力钢板,以减轻车身重量,汽车里面的装饰以美观大方实用为原则,尽可能用质量较轻的材料,适当的留出个性化空间给车主自行安排,同时,我们在车型上还考虑到分别照顾东方人的习惯和西方人的习惯,把车长分为AB两款,东方的“A型”车长要比西方的“B型”整体车长15厘米,主要是后坐与前坐的距离加宽了15厘米,在汽车底盘上,“A型”车也要比“B型”车高出6厘米,这是考虑中国路面的状况设计的。
我们把许多小配件分发到香港和内地的各个工厂去加工,为此专门成立了一个协作加工的机构,不仅是对质量把关,而且要求到加工厂去实地检查和指导,质量不好的坚决取消供货资格。
我们自己的工厂主要是生产外壳、车梁、底盘以及组装喷漆之类的收尾工序。初期,基本上是买来各种零件组装汽车,就算这样,经过我们计算的成本,仍然比在大陆生产的和其他国家进口的要低很多。有了这个低成本,首先就使我们在香港的市场上能够站稳脚跟,我们的车价比一些进口的高档摩托车贵不了多少,可是带给人们的享受绝对是高档轿车的感觉,这都是占了零关税和低税收的便宜,我们在大陆加工的电子线路版,比国内同行厂家的进货还要便宜15%,后来我们又自己建立了许多关键的相关企业,成本进一步大幅度下降。
在香港建立汽车制造厂无疑是在香港商界扔下了一颗重镑炸弹,整个商界的人都被我们这种近似疯狂的行为给搞“懵”了,就连一贯对我们友善的报界朋友也不看好我们的举措,那些原本想沾光的老板们就等我们在哪一天垮下来后,好跑来“分撕”我们的企业了。“老特首”在记者面前也是支吾其词而不敢说些什么,而国内同行当然知道我们是在分食他们的市场,于是乎在各种报刊杂志,电视等媒体上出现了不少“内行”的评论家在指责我们是自不量力和搞孩童的过家家游戏,更可气的是日本和韩国的汽车“大鳄”们对我们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在各种年会和行业博览会上大放厥词,嘲笑我们是用石器时代的精神去搞现代汽车,那架势,直狠不得我们立刻“咯砰!”一下完蛋他们才快活。铺天盖地的负面舆论使马襄的老公坐不住了,逼着马襄退股,并在不适当的场合发表了负面言论,为此,俩公婆还闹了意见,好在马襄立场坚定,公开在记者招待会上澄清事实。阿松倒是稳稳当当的不在乎,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项目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很好的,同行和对手越说不好,那么成功的希望就越大,这点商业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开始的一年,我们日子的确不好过,只见大把的花钱不见进帐,要不是集团内还有其他企业支撑,恐怕早就半途而废了,我和阿松都瘦了几圈,汽车厂里的各级经理看到我们这样拼命都很感动,戴伟带头要求减薪,我们没有答应,不能亏待忠于公司的员工,这是我们的原则。他们后来都拼命加班,法定节日也不休息,并且不要加班费,也不知是从哪里跑出了个多事的议员,还到劳务局把我们公司给“告”了,弄的又是满“港”的风雨,那些小报记者更是火上浇油,连篇累牍的发表所谓“内部”真相,好在是非自在人心,以戴伟为首的几十个员工代表举行了现场新闻发布会,痛斥那些无聊的记者和别有用心的议员,后来我们也没有被怎么样,而那个议员却在当年的选举中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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