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十万个为什么

    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的栗原初在觉得自己快要长出霉菌的时候终于被允许出院了，晚上在家收拾书包整理书籍的时候突然闯进她房间的卡卡西却告诉她学校明天放假。

    “慰灵祭？”

    把书包丢回角落里的栗原初从卡卡西口中听到这个节日的时候不由地奇怪，她似乎从来没听说过日本有这种节日。

    “嘛……其实跟你们这些孩子没多大关系，明天好好去玩就行，”卡卡西眯着眼笑意满满，随手又揉上了栗原初的头，“听红说你学幻术的进度很快啊。”

    出完任务回村的时候恰好碰上和阿斯玛在约会的夕日红，夕日红一见他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夸起栗原初来，那模样简直就跟捡到了宝一样。

    幻术所使用的查克拉大部分来自于精神能量，也就是灵魂能量，而栗原初可以说是拥有两个人的精神能量，更何况属于她自己的灵魂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精神能量自然比一般人庞大的多，再加上精准无比的查克拉控制，学起幻术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卡卡西师父，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在医院浪费人生的日子栗原初就只能靠胡思乱想来打发时间，这其中就有困扰了她很久的一个问题。

    “恩？”

    “为什么发动忍术非要结印？”学霸的特质在这一刻展露无遗，栗原初捏着下巴皱着眉头道：

    “不结印发动忍术就不行吗？我稍微试了一下发现结印就是在控制查克拉的流向和循环，可是平时查克拉的流向我们静下心来就可以控制的吧，那为什么非得要结印？”

    查克拉什么的感觉就和中国武侠小说里盛传的内力真气一样，那些个武林高手用内力可从来没结过印。

    当然，这句话栗原初也就是放在脑子里想想，没说出口。

    “呃，这个问题嘛……”

    卡卡西不由地流出几滴冷汗，老实说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就好像是在问为什么人要前进就非得走路要生存就非得吃饭一样，几乎世界上所有人都认为发动忍术结印是件天经地义的事儿，也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儿干去想这种问题。

    但是，作为一个曾是理科学霸的文科学霸，一个苹果改变世界的观念可以说是信手拈来，对身边任何事物都抱有好奇心是基础中的基础，牛顿对着一个苹果都能想它为什么非得往下掉不往天上飞，对着如此高大上的忍术栗原初当然充分发挥了十万个为什么的精神。

    “我也问过红老师可她说她也不知道，”栗原初撇了撇嘴，希冀地看着卡卡西，“我就想如果是卡卡西师父的话一定会知道的。”

    卡卡西不由地腹诽这孩子对他到底是哪来的信任啊觉得他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是嘛。

    不得不说卡卡西真相了。

    在栗原初眼里，能够当主角老师的一定非常厉害，伊鲁卡那种类型是温柔型所以大概指望不上，可卡卡西这类型明显就是人生路灯导航仪一样的存在，所以一直觉得卡卡西是个超级狂霸拽的实力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

    但卡卡西就是卡卡西，虽然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可这不妨碍他去找答案：“那小初你觉得结印的查克拉流动和不结印的流动有什么区别？”

    “诶？”

    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怎么考虑过，一直纠结在为什么要结印，也没去注意有啥区别。

    果然不愧是卡卡西师父！

    收到栗原初崇拜眼神一枚的卡卡西颇为心虚地隔着面罩挠了挠自己的脸。

    “区别嘛……”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后又随手结了几个印：“就是快慢的不同吧，结印的话查克拉流向很快，而且几乎不需要怎么控制，不结印的话查克拉流动就没那么快，需要费很大的力气去控制它往忍术需要的方向流动，可以说不静下心来就根本办不到。”

    “原来如此……这就是非要结印的原因啊。”终于弄明白的栗原初喃喃着，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嘛，大概就是这样吧。”卡卡西干笑着松了口气。

    “那……为什么非要双手结印？”

    栗原初突然又蹦出来的问题让卡卡西蒙在面罩下的脸狠狠抽搐几下，笑得更加心虚：“这个嘛……”

    徒弟的求知欲太旺盛让他这个师父完全招架不住的说。

    已经经历过刚才那种模式的栗原初理所当然地认为卡卡西又是故意不直接告诉她答案而是给她方向让她自己去摸索，自顾自地试着单手结了几个印：“原来如此……不结印和结印的区别在于流速和控制力，单手和双手的区别就是循环了。单手结印根本不能让查克拉在体内构成忍术需要的循环吗……不对，这样的话不结印其实也不能够成必要的循环……”

    又逃过一劫的卡卡西暗中擦了擦自己的冷汗，想着一定要说点什么扯开这个话题万一她又抛出来什么奇怪的问题他一定会疯的。

    可惜，他慢了一步。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像是替身术，还有这几天红老师教我的幻术，所有的术到最后的释放阶段都只会集中在一个点或两个点，像是手心或者是指尖，或是身体里的某个穴道，”栗原初眉头蹙得越发地紧了，“构成循环的绝大部分流动都是没必要的啊。”

    “呃……”卡卡西现在是真的想落荒而逃了。

    “就拿替身术来说，使用替身术的查克拉流向是从右手开始，经过经络流经内脏、双腿、脚底后最后流向左手手心，与右手构成循环，可那么长的循环链条真的有必要吗？”栗原初是真的想不通，有些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非要在全身循环一遍才能动用忍术什么的真的很不合理啊，就不能单独在左手或者右手内部构成循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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