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欢狗贼,安敢欺我!”
不待许文峰答话,被一些侍从簇拥的贾龙顿时忍不住怒喝出声,随后便见他拍马而出,径直奔向许文峰身前。
“大胆!”
“止步!”
……
一众亲卫见状顿时纷纷开口呵斥,同时亦有人横马拦住了贾龙前行的道路,更有人抽出武器跃跃欲试,只看得贾龙身后的侍从面色大变。
“许校尉,这边是那犯上作乱之人,还请速速将之擒拿!”见到贾龙自己跳出来,且许文峰身边的亲卫也因为其的莽撞而将之团团围住,顿时心中一喜,立时高声对许文峰说道。
“校尉勿听小人谗言,这小人乃是挟私报复,在下并未犯上作乱!”贾龙见得身边的军卒神情个个皆是跃跃欲试,而许文峰本人更是一言不发,神情暧昧,顿时大为焦急道。
“胆敢骂上官为小人,这不是犯上作乱又是什么!”任欢紧抓不放道。
“你……”
“行了!”不待贾龙再度发话,许文峰当即一摆手制止了两人的争执,说完很是不耐的看了两人一眼道:“许某适才已经说过,军务紧急,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浪费,而你等两人短时间内许某也分不出孰是孰非,所以什么犯上作乱,什么小人挟私报复的许某都不管,也懒得管,毕竟你我互不统属,所以两位若是真的是奉刺史大人的命令有事要与许某说便快点说,若不说就速速离开!”
任欢和贾龙闻言不由相视一眼,均被许文峰这简单而粗暴的拒绝弄得无所适从,不过下一刻前者心中便生出些许怒火,后者则是生出些许侥幸。
“许校尉何故如此说话,须知你领的乃是朝廷的俸禄!”任欢心中不忿,忍不住说道。
“许某自然知晓这些,不知道任从事有什么要教许某的。”许文峰闻言不由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任欢,当即开口道。
“既然许校尉领着朝廷的俸禄,就不能不为朝廷分忧,怎可能见有人犯罪而弃之不理?”任欢道。
“好一个为朝廷分忧,”许文峰闻言不由轻蔑一笑:“这么说来你任从事就代表朝廷,或者是你任从事就是朝廷?你这话将我大汉皇帝置于何地?”
“我……”任欢闻言不由脸色一变:“休得血口喷人,你不过一小小校尉,怎敢这般害我……”
“笑话,许某怎么害你了。”许文峰不屑道,见任欢还待要说,当即一摆手道:“别废话,除了你私人的事情意外究竟还有没有事,若是没事还请离开,许某没时间在这里跟你干耗!”
“许成,你怎么敢……”
“任欢你够了!”不待任欢说完,贾龙猛然一声大喝打断了他的话语,转而对着许文峰一抱拳道:“许校尉,任从事适才跌落马下,可能这时候还正迷糊,所以还请许校尉你别同他一番见识!”
“贾龙小儿,你……”
“许校尉,还请让在下过去,在下奉刺史之命,有军机要事要同您商谈。”贾龙不理任欢的怒骂,再度对着许文峰抱了抱拳朗声道。
“来,让他过来!”许文峰对着拦在贾龙身前的亲兵道。
“许校尉你怎敢如此,”任欢见状立时怒声道:“我才是刺史大人派来的,我乃是益州刺史府武猛从事……”
“聒噪!左右与我将他押到一边,堵上嘴巴,说了这么多,每一句有用的,什么武猛从事!”许文峰不耐烦的挥挥手道。
“许成你怎……唔唔唔……唔唔……”不等任欢把话说完,早有亲兵纵马上前夹着任欢的战马,随后伸手制住任欢,同时堵上了他的嘴巴。
“什么玩意儿,刺史府从事就这德行!”许文峰看了一眼对他怒目而视的任欢一眼,当即不屑的说道。
“许校尉,刺史府不可轻辱!”听得许文峰的话语,已经到了许文峰身前不远处的贾龙顿时义正言辞的说道。
“到底有完没完,本校尉没时间跟你们在这玩儿,你若无事,带着你家从事速速离开,本校尉还要行军!”许文峰被贾龙这句话顶的异常不爽,当即摆出自家校尉的架子说道。
贾龙见到许文峰的行径颇有一番“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生怕后者真的就这么离去,当即忙道:“校尉大人别急,且听在下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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