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朝廷的手中,这些个守城的郡兵没有全军覆没不说,相反还因为和之前围攻梓潼的叛军狠狠的打了几帐,多了些沙场血火气息,而且守卫县城本就是这些县兵的职责,纵然许文峰乃是朝廷亲封的讨逆校尉,也不能无端端的便撤掉这些县兵,尽数的换成自己的人。
那守门的NPC兵卒一听来人是刺史府的大人,哪里敢怠慢,立即呈报自家大人,守门的县兵队率得知后不敢怠慢,一边派人通报县寺内的县令,一边派人通报许文峰,同时自家也快速的出了城门洞,迎向了到来的任欢一行。
“小人梓潼县兵队率……”
“我管不得你是谁,速速让开城门,耽误了军机大事,你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不待那NPC队率把话说完,任欢便直接开口斥道。
这队率闻言不由一惊,当下哪里还敢再说废话,连忙让手下兵卒让开,眼睁睁的看着这一群人策马向着县寺所在的方向奔行而去。
任欢一行奔入梓潼县城内,却见到梓潼县城冷冷清清,鲜有人上街,却是因为兵卒出城,许多人都聚集到了东门哪里看热闹,南门这边自然显得冷清了。
不过这却是给了任欢等人便利,当下众人战马也不减速,快速的向着县寺所在的方向奔行而去。
未几,尚未奔到县寺之前,便见到十余人从前面奔行而来。
就算这街道再宽,也不可能容纳两队骑手相向而过。待看到对面的奔行过来的骑手人人都是军士打扮,任欢等人自然是将其当成了普通的兵卒,当下便有一名任欢的手下策马越过任欢,一边策马继续前行一边对着对面的兵卒喝道:“益州刺史府前往县寺公干,前方军卒速速停马让路。”
这人的大喝让的对面的一众军卒不由一愣,当下便有一名高壮的兵卒欲出言喝斥,但为首的那人却是摆摆手,其后的高壮兵卒无奈的咽下了喝斥的话语,转而对着身后的众军卒一挥手道:“散开,让路!”
这些个军卒似乎个个都是马上好手,当下纷纷策马让路。
任欢的那名开口大喝让军卒们让路的手下见状不由邀功的看向任欢,任欢当即赞许的看了其一眼,让的后者不由得骨头都轻了三分,是故在经过哪些军卒的时候,忍不住得意洋洋的对着那之前想要出口呵斥自己的高壮兵卒撇了撇嘴。
待到任欢一行离开,军卒们再度聚拢在了一起,为首那人回首看了一眼绝尘而去的任欢一行不由道:“这个时候刺史府来公干什么?”
“管他们做什么,咱们还是快点走吧,许司马派人传来消息,儿郎们即将聚拢完毕,倒是还需听主公您的训诫!”那高壮的军卒道。
“走!”为首那人也没有多废话,当即一摆手,便向着南门奔行而去。
任欢一行马不停蹄,很快便奔行到了县寺之前。
却见到县寺前面早有接到兵卒通报的梓潼县令并一众佐官属吏在县寺之外等候,一见到任欢一行奔行而来,早有两边的差役兵丁上前牵过马缰。
待到任欢等人纷纷下马,梓潼县令立即带着身边的一众佐官属吏上前拜见:“梓潼令吴元见过从事大人!”
“我等见过从事大人!”
汉朝官轶,大县称令,轶千石,而刺史不过五百石,刺史府的从事这个官轶就更低了,不过谁让人家是刺史府的人,而刺史府又掌着一郡的言路,虽然不能撤废县令郡守,但是却可以向朝廷建言郡守县令得失,相当于朝廷派驻在地方的钦差一般,所以由不得地方郡守县令不尊敬,毕竟人家可以间接影响自家的官位。
任欢扫了一眼眼前众人,当下目光落在了那名穿着甲胄的武将身上:“这位可是许校尉?”
“啊?”那名正弯腰行礼的武将不由一愣,而梓潼县令等人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家从事大人问你话呢,怎么不答?”有属下喝问道。
“下官……下官……”许是之前没见过刺史府的官员,这武将被一喝问不由得有些紧张,当下竟有些口吃起来,直让任欢等人心生不耐。
梓潼县令见状连忙道:“这并非讨逆校尉许大人,而是下官麾下的县兵头目。”
任欢见到自家居然认错了人,不由得老脸一红,但很快隐去道:“我此来是有军机要事要寻讨逆校尉商讨,不知校尉现在何处?”
“这?”梓潼县令闻言不由一愣,旋即面露古怪之色道:“从事大人之前没碰到校尉大人?”
“什么意思?”任欢闻言也是一愣。
“许校尉适才就是从从事大人过来的方向离开的,且刚走不久,按说两位应该碰上的啊,莫非许校尉中途换路了不成?”梓潼县令连忙解释道。
“哪有什么许校尉……”任欢正要开口呵斥,不料身边的贾龙却是伸手拉了后者的衣服,旋即低声道:“适才咱们在路上遇到一队军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