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黄振说的不错,经过儿子的异常巨变之后,原烈的内心世界依然也是彻底改变,心境提升颇多。气质也是有极大的变化,恢复了不少以前意气风发的昂然之态。这林久兴以前总是被原烈压过一头,嫉妒心作祟,和原烈自然不对路。眼下又看到原烈意态轩昂,妒心又起,自然满心不舒服!
“不一般?又不是他原烈不一般,我承认那两人比我高,可是那原烈,已是废人,以前不过四品,荒废修炼多年,又有何惧?而如今的我,即将突破到五品!他原烈,现今在我眼里,已经不是对手了!”林久兴浓眉一掀,冷笑一声。
兴许是自信心膨胀,林久兴道:“这原烈今天和外来人搅在一起,自以为得意。不如我们跟去看看,他有何猫腻。合适的话,让他出丑,也是一大快事啊!哈哈。”
黄振犹豫道:“这不好吧,别人的事情,何须我们过问,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怕甚?不是我说你黄振,何苦事事都做老好人?我也只是想出口恶气,放心吧,出不了大事!”说罢,林久兴也是大步追着原烈而去,黄振无奈,只好跟上。
待得原烈三人行到绿香居楼下,却见到宁佳修和孙叔已经在门口候着,见到原烈,宁佳修笑着迎上来,原烈大惊,忙上前语带羞赧说道:“宁公子如此厚待原某,羞杀原某,本应是原某尽地主之谊,不曾想......”由不得原烈不激动,这宁佳修,是豪门弟子,身份非凡,自己只是乡野凡夫,他却在这门前迎候,该是多大的面子?
宁佳修笑着打断原烈:“原兄,你我如此投缘,就不要这般世俗了吧?今天和原兄相见,意犹未尽,今晚有幸能再小聚一番,当是人生快事啊!是吧原兄?”
原烈激动道:“多谢宁公子如此厚待,原某感激不尽,既然如此,我就不见外了!”他也是豪迈之人,耽于往事多年,如今心境放开,而宁佳修洒脱爽直,他若拘于小节,便是矫情了。
宁公子和原烈一行人便朝酒楼上去不提。这随后跟来的林久兴两人见了,却是吃了一惊,那公子风采出众,随从护卫也是大气豪迈,显然是大地方来的豪门子弟,却带着人在楼下迎接原烈。这由不得林黄两人吃惊。
黄振喃喃道:“原烈如今是了不得了,居然有这等身份的人与之结交?还如此折节迎候?”
林久兴心头妒意更甚,不屑道:“哼,一个废人,能了不得到什么地步?我倒是真的很有兴趣去看看了!”
林久兴在镇上做些生意,家境颇好,为人好强喜出风头,以前压不过原烈,已是耿耿于怀,原烈心魔渐重颓废消沉时,他便是心头暗喜,感觉快意无比,便也不去寻原烈的霉头。眼下见到这富贵公子如此结交原烈,嫉妒之意更为强烈,这原烈废人一个,居然有这等人物如此厚待?林久兴心里妒火烧得冲天响,三角眼一眯,衣裳一撩,便也进了酒楼,黄振也只好跟上,他隐隐知道,这回怕是无法善了了。
林久兴进得酒楼,也不去惊动店小二和掌柜,自行悄悄查看原烈几人的包厢。他怕掌柜那些人坏了他的好事,镇上的人大都知道他和原烈不对路。
酒楼这些天的生意好的很,最近几天似乎外来的人多了不少。林久兴暗自寻找,好在这里的一些包厢只用屏风隔着,很容易找到人。
在一个上等包厢外,林久兴听到原烈和人交谈的声音。他没有急着进去,这家伙颇有心计,在包厢外十数步外故作等人,悄悄偷听。
厢内孙叔有所察觉,却是不动声色,不知道外面那人有何来意,便暗暗戒备静观其变。
随后跟来的黄振,见到林久兴的模样,便也静立不动。
林久兴听得包厢里相谈甚欢,暗自咬牙,又听得隐约有说到原烈之子似乎也天赋非凡,心里更是暗恨老天无眼,原烈天分高,连带着他儿子也这般惹人注意。这回无论如何,定要那原烈出丑丢尽脸面!
约莫一刻钟之后,林久兴拿定主意,瞥见边上的黄振,便招手叫了他,黄振无奈,只好同林久兴一道进去包厢。
林久兴算准了,自己打着找原烈说事的理由,那个豪门公子却是不好直接干预的,再把握好分寸问题,怕是原烈得吃个暗亏也不好发作。况且,原烈一直心高气傲,自己的事情是极少假借人手的。自己若是拿话语套住他,由不得原烈不上钩!
所以,林久兴有恃无恐的进门给原烈找难看去了。
果然,在没弄清事情原委的情况下,宁佳修的确是没有轻举妄动。手下的人察言观色,也是没有言语。
林久兴朝宁佳修拱拱手:“这位公子,打扰了,我和原烈是老相识了,方才见得原烈兄意气风发,显然是碰上喜事啊,所以,冒昧来恭喜下原兄。想必公子不会见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