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就开枪,长没长脑子,他妈巴子的!”
第二天一早,何天赐刚一进总督府门口,就瞧见陈宦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抽打着跪在地上的士兵。
“这是唱的哪一出?莫非是唱戏给自己看的?”
何天赐走上前来,拱手道:“是谁惹咱们陈统制升这么大的气啊?”
“哎呀,是虎臣兄弟,来快请进!”陈宦放下手中的鞭子,瞪了一眼绑在地上的士兵,对着何天赐道:“几个士兵,不懂规矩,在大街上随便动枪,你说这成何体统,教您见笑了。”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要我说,你这士兵脾气大的不得了啊,昨天可是说这奉天是二十镇的地盘,我为了救几个学生,差点就死在你士兵的手下!”士兵抬头的一瞬间,何天赐这才认出来,就是昨天在大街上叫嚣着要教训自己的士兵,大饼脸上被宋富贵打成了豆沙馅馒头,此时裸露着上身,浑身上下都是红条子,不用想肯定是陈宦用鞭子抽抽的。
听着何天赐阴阳怪调的语气,陈宦也明白这事情,是手下的这些士兵做的不对,二十镇是奉天城内唯一一支新军,所以平时一个个也是趾高气扬,也有不少百姓反应军纪涣散,可陈宦也没当回事,毕竟都是自己的兵,可没想到这次除了这么大的乱子。
陈宦倒是不怕跟何天赐死磕上一仗,但是这次毕竟事发又因,自己的士兵理亏,在大街上随便动武,连忙拱手道:“哎呀,虎臣兄弟,这事真是对不住了,都怪我了,这些士兵也没个规矩,虎臣兄弟您大人有大量,就给兄弟一个面子。”
“还发什么愣,还不快点给镇守使大人道歉!”陈宦踢了一脚被绑在地上的士兵。
“镇守使大人,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统制的份上,就饶了我吧,我昨天我是瞎了,要不打死我,我也不敢冒犯镇守使大人啊!”跪在地上的大头兵,急忙爬了过来。
“起来吧!”看着大饼脸被打成馒头的士兵,何天赐心中这气也是消了不少,陈宦跟这士兵的关系肯定不简单,这表明了是跟自己演戏呢,既然戏都演到这里了,不给陈宦点面子也说不过去,毕竟人家才是锡良的嫡系,亲娘养的,自己的十一镇只能算是后娘。
“陈统制,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找总督大人还有事情。”
“真不好意识,昨天总督大人才动身前往吉林,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是不能回来了!”
“好吧!”何天赐无奈的苦笑起来,锡良是跟自己玩捉迷藏呢?自己好不容易来一趟奉天,准备亲自跟他诉诉苦,这可好自己前脚刚到,锡良后脚就走了,这是有意躲着自己?“那就劳烦陈统制,通报一声,说东蒙粮食紧张,恳求总督府支援!”
“另外,跟你打个招呼,讲武堂里面有几个学生我带走了,这是他们的名单。”何天赐将手中几个人的档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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