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未必能顾及到你。”雷天事先声明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沉顼是不会伤害到我的,他还需要‘活着’的我替他解开封印呢。”
“解开封印?”
“嘛……具体就不用说明了。你只要知道,必要的时候,拿我当挡箭牌,沉顼是不敢贸然出手的。”
雷天依旧一头雾水。虽然早就知道霖儿藏着什么秘密,但是他还真没有仔细考虑过,霖儿的真实身份。
呐……小宫女,你是否真的和羲言没有任何关系呢?那些传至羲言手中的秘密,真的不是你泄露的?
雷天抛开脑中的怀疑念头,老实说,他有些厌恶会想到这些的自己。霖儿……好歹也是和他同患难的伙伴,这样子怀疑她,一点也不好。
唔……果然,当初就不应该装酷不听霖儿说出她的秘密的。这件事结束了,找个机会好好问一问吧。
理清了想法,雷天把注意力全部放到眼前的事上。
这次出城,毫无疑问是为了与沉顼正面对决,按照那个“墟毒”的沉顼的说法,只要用塵湮剑就能消灭“鲛兽”的沉顼了,但愿那不是瞎扯淡……
……
依靠“墟理”的力量,雷天带着霖儿瞬间转移到了城外。两人现身的地点就是这些天一直居住的城外木棚。不过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原本落脚的地点此刻躺满了四肢无力的病人。
“这里就是疫区呢。”看着这些家伙痛苦的表情,霖儿不禁有些担忧,“引起这场瘟疫的毫无疑问是烛涎,但是传说中,烛涎是拥有大蛇体型,巨大口器的畸形怪兽。如果它出现过,即使是老远,应该也能目击到……”
“没错,只可惜它借着水脉,移动到了山上。在迷雾之中的黑影?怎么想都不会有人注意到吧。”沉顼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霖儿顿时吃了一惊,没等她反应过来,雷天已经先一步抽出塵湮,将她护在了身后。
“该说是……不愧是沉顼么?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出现在这里?”
借着月光可以看见鲛人模样的沉顼站在不远处,他手中拿着一个古怪的骨制小玩意儿,饶有深意地望着雷天以及霖儿。
“我只是在这里进行另一场测试而已。对你的测试……原本应该是明天……哦不,该说是今天上午了呢。”沉顼想了想,不禁莞尔,“你最后的决定是交出她?不……看起来不像呢。”
听着沉顼的口气,雷天觉得两人的对话似乎有什么接不上的地方,他质问道:“什么决定?”
“是吗?看来那个机关术者没有转达我的话啊。”沉顼嗤了一声,表达了他对司马薇的鄙视。
“怎么回事?”雷天瞥了一眼霖儿,听沉顼的口吻,明显是在雷天昏迷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
霖儿也只能无辜地回望雷天一眼:“我一直在忙着照顾你,哪里有机会探听这方面的情报嘛。我也就是听几个侍女说了千羽大人和司马薇争执过。现在看来,竟然不是因为钧念的事,而是……我的事呢……”说着,霖儿自己也觉得一阵不安,因为居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沉顼接触过了司马薇,并且还以她为筹码进行了交涉。
应该……是要挟吧?诸如如果不交出霖儿就让烛涎把济世给毁了……大致就是这样的话语了。
“真是可笑呢,这群家伙……真是太有趣了,这……就是‘人’啊……”沉顼似乎并不在意雷天这边的情况,他望着别处,自言自语着什么。
雷天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丝毫没有废话的念头,他以灵力催动塵湮剑,瞬间出手,一瞬间,剑影留下三道轨迹,而沉顼压根来不及躲闪,被剑影笼罩在内。若是塵湮剑真的有效,那么沉顼必死无疑!
“……啊咧?中招了么?”几乎是慢了一拍,沉顼才喃喃道,他转向雷天,忍不住笑了出来,“初次交手的时候,我就在想,你的实力在‘人’当中未免也太过夸张了。这剑招……让我不禁想起了春秋时的大剑师呢,不过……”沉顼的身体开始解体,他松开手,手中的骨制小道具也随之掉落,摔得七零八落,而他压根就不觉得被雷天突袭瞬杀是一种耻辱,相反,他十分享受这种结果。
是的,这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计算好了的结果。
和那个骨制道具摔碎的同时,雷天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吸力从手指上的“墟理”传来,几乎是和先前遭遇鲛兽时一样,他的灵力再度被“墟理”强行抽走。
难道说……雷天已经来不及惊讶了,因为在他意识到中计了之前,“墟理”已经发动,他和霖儿瞬间被转移到了别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