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孰轻孰重?”
张鲁一听,顿时沉默不语。
阎圃自知失礼,欠身道:“主公,刚才在下失礼了!还望主公见谅!”
张鲁连忙摇头道:“军师说得对!军师说得对!是本将军把一城一池的得失看得太重了!都这会儿了,那马斌必定是不灭巴东誓不罢休,我们目前能做的就是凭借着宕渠水阻挡马斌的大军!”
阎圃点了点头。
张松道:“宕渠水虽然可以起到一定的阻挡作用!但是一旦那马斌夺了汉昌,他便完全可以依靠汉昌,随时都可以渡过宕渠水!”
阎圃摇了摇头:“可以让汉昌的对面修大寨!隔着宕渠水,一旦马斌乘船发动进攻,我们便可以以逸待劳!而那宕渠城本来就是在宕渠水以东的地区,所以想守住它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万一马斌直接弃了宕渠和汉昌,直接绕过宕渠,从北向南地攻打巴东,到那时该如何是好?”
张松所言亦是阎圃所担心的。
一方面,现在巴东根本没有可以和马斌及其麾下众将一较高下的大将。杨柏的身后固然不错,但是若是真的和泠苞及邓贤打起来,他真的未必是他们俩的对手。
而像张辽、黄忠、庞德等人那都不用说了,杨柏和他们打,根本撑不了多长时间。
两军的实力本来就悬殊太大,现在还没有猛将,若是真的想阻挡马斌的大军从北向南,一马平川地进攻的话,那当真是一大难事。
“怎么办?如果他真的从北往南进攻,我们该怎么办?”
此时的张鲁一点的主见也没有了,他几乎将整个巴东全部压在了阎圃的身上。
阎圃目前也没有太成熟的想法,想要在实力悬殊这么大的情况下保住巴东吗,那难度不言而喻。
他沉默良久之后,道:“也许百姓可用!”
“你这是什么意思?”
阎圃此话一出,别说张鲁,张松,杨松等人皆是死死地盯着阎圃看。
此一战可是涉及到他们的荣华富贵,前途命运,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阎圃道:“主公身为五斗米道的师父君,目前在巴东百姓心中很有威望!未若让你的两个弟弟以你之命,就说马斌有损天道,意欲灭大道,故而要让道中人群起而反抗!共同守护师君!成就大道!据在下保守估计,若是号召得力,至少可以得到五万以上的民众!”
阎圃这一句话直接让张鲁眼前一亮,他赶紧召集他的两个弟弟张愧和张徵,甚至连捧为五斗米道道君的妹妹张玉兰都给叫到了议事厅中。
本来自从他的弟弟张卫被杀之后,其便让他其他的两个弟弟及一个妹妹专注于五斗米道内的事务,但是现在生死存亡之际,这一仗他们注定要参与了!
当张鲁将阎圃的想法给他的弟弟和妹妹说了之后,长得十分清秀的张愧道:“大哥,现在是巴东生死存亡之际,而且马斌的大军很快就会杀到巴东,不容半刻舒缓,我们愿意现在就分头到各地召集百信!共同捍卫至上大道,保护师君!”
听了他这话,张鲁十分感动地道:“好!好!大哥等的就是你们这句话,巴东有救了!巴东有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