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让她笑靥连连。
我知道我不应该生气的,无论他与逍遥王是什么关系,无论那张脸长的究竟多像逍遥王,我都不该生气的,我甚至应该笑着恭喜他赢得美人归。可每每想起与他在一起的感觉,那种亲密接触的熟悉感,便让我的心犹如针扎,痛的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究竟是在做给我看,还是真的在讨魏颜清的欢心。那张娇颜已经俯在他脸前,而面具男的头微微向前倾,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我慢慢放下被子,黑暗一下子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外面的嬉笑声不断,可都与我无关。不一会儿又听见水声流动,我将被子裹的更紧了些,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我忽然想着,若是我就此被闷死在这里,他会不会有一刹那的难过。
木门吱呀一声响了,我知道一定是他们已经离开了房间。我又在被子里待了一会儿,才慢慢掀开。新鲜的空气一下子从外面涌了进来,冲走了即将到来的死亡之气。
我面无表情的爬下床,像个木偶似的一点点往前走,没走几步就已经被人拉住。
我转头,木愣愣地看着此时正站在我面前半裸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还带着水莹莹的圆珠,墨发没有束缚的被水凝成一缕缕,他的确有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资本。
“恭喜啊。”我将语调放得轻松,微笑着看他。
“嗯,本座打算迎娶一个人。”他直接将我最不愿意听到的话残忍的说出了口。虽然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我还是犹如五雷轰顶,浑身发抖。
“恭恭喜啊。”我依旧是这句话,却是带着截然不同的心境。我不再看他,慢慢抽身走到门前。
“那个师父呀,到时候可别忘记请徒儿喝杯喜酒哦”这是我留给他最后一句话,也是对于我们两人之间的一个结果。
从那天开始,我每日都尽量避开他们,不是去村子里闲逛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天。魏大伟虽然是个粗人,但他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了些稀奇的小玩意儿,每天清晨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都能毫无意外的在门槛前看到一个小纸包。
而面具男似乎也有避开我的意思,听魏大伟说他与魏颜清每日早出晚归,每每魏颜清回来之际,满满的幸福都挂在脸上,让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完成了父母临终的嘱托,为妹妹的终身大事松了口气。
我知道在这件事上,无论是魏大伟还是魏颜清都对面具男十分满意,而我作为一个迟早要穿回去的现代人,我最正确的做法应该与他们一样,让面具男娶了魏颜清,这样对谁都好。
在我完全想通了这件事后,我心情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我也不再刻意躲避着他们,甚至还告诉魏大伟面具男的喜好,让他转告魏颜清,我想这样也许更能促进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