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都看向了那阮一鸣的袈裟之上,阮一鸣也是十分的聪明立刻将那袈裟给脱了下来,然后平稳的铺在了地上,莫白用手轻轻的抚-摸这件袈裟,起初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不同,只是他随着灵力的渗入,越来越能够证明那被萧雪刺出的那个小洞里面暗藏着无限的玄机。
“割开它!”阮一鸣有些着急的说道,这件曾经救过他,更是害过他的衣服他对它不知道该是一种什么感觉。
莫白却是眉头微皱,然后停下了他的手,缓缓的说道:“雪儿,我想这件袈裟我们不能轻易的割开它,虽然我们已经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秘密了,但是却不能让他就这么的展现在别人的面前,不如我们去把那法相大师请来吧,让他与我们一同的见证这个时候。”
萧雪却是一犹豫道:“法相大师的为人我们十分的钦佩,只是即便是他再此见证的话,却又能有什么说服力吗?已我看来,他似乎对于那法断大师的一些做法根本是无可奈何的。”
莫白却笑道:“法相大师看似柔弱,可是他却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如果他真的能够见证到这个时刻,想来他一定会为我们洗清这一切的,无论这里面是什么秘密,至少却已经代表了我们的诚心。”
阮一鸣一愣,问道:“可是为什么莫大侠你不在那佛隐寺直接打开着袈裟呢?”阮一鸣自然已经明白在佛隐寺的时候莫白就已经有所怀疑了。
莫白笑道:“在佛隐寺的一切我也都只是推断罢了,那法断三番五次的将所有的重点都集中在这袈裟上面就已经让我产生了怀疑,后来我有故意的要引他出来,更是发现他在离开那厢房的时候还是用不舍的眼神看了一眼你身上的袈裟,所以我有了一些的想法,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去印证,直到现在方才。”
萧雪欣慰的一笑道:“我懂你,只不过你怕这件东西对阮兄会更加的不利,到那个时候恐怕来对付我们的就不只是那十二个普通的年轻武僧了,也许我们迎来的是真正的大释迦阵了,而现在将那心慈的法相大师请来却是一个最为稳妥的办法,如果这里面的秘密对我们有利自然不用说,可以为我们洗清清白,如果不利的话,想来已法相大师悲天悯人的心也会放过我们一马,不至于我们在与佛隐寺大动干戈了。”
萧雪此言一出,阮一鸣已经痛哭流涕,他暗暗发誓这一辈只要莫白让他做什么,他都将无怨无悔,的确在后来这位号称花中独行的采花大盗真的变成了一个得道的高僧,只不过他的成僧之路却是与莫白的命运一样的坎坷!
莫白拍了拍阮一鸣道:“雪儿,我现在还觉得灵气有一些震动,所以这一次还得靠你前去了。”
萧雪道:“放心,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即便是真的有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想来他们也要考虑再三,到那个时候我早就能够全身而退了。”
莫白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旁,对萧雪说:“那我们就在此地等你的好消息。”说着他开始闭目养神,他对于萧雪的信任已经超越了自己,这个时候他需要的是快速恢复自己的灵力,以便应对在佛隐寺后面发生的一些不能够预知的事情。
萧雪一抖那白色的身影,消失不见,不多时已经轻车熟路的她就来到了佛隐寺的跟前,果然见那前寺有些与众不同,绝对没有早些时候来的那般的轻松,反而有着种种的紧张之色,看来自己三人的到来已经给佛隐寺打响了警钟,只是面对这群人萧雪又怎么会在乎呢,她轻轻一动,就仿佛一只燕子一般的落入了佛隐寺的寺庙之中,辩了一下方位就找到了那厢房,现在她只期待那法相大师还在这里。
她悄悄的走到了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几个人的对话之声,其中一人正在发脾气,萧雪一下就听出来正是与自己对战的法断,要说刚才自己与法断的比斗的话,虽然看似有些激烈,但是却是十分的安全,一来大家彼此估计对方的身份,二来他们的真正的目的都不在对方的身上,所以刚才虽然两人交过手,但是却没有太多的了解。
“三师弟,不是二师兄说你,难道你没有看出那个人的身份吗?他眉宇间的淫-邪之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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