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袁鹤就是为了杀我而来,碰到你们就是意外,所以你们救了我这事情算是做实了,我还就有这样一个坏脾气,说了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说守护就守护,谁也不能要我做别的事情。”
这时只听萧雪轻声的说道:“一个男人想就这么报了救命之恩,真是可笑,如果你真的是一个爷们,就做一些更加大的事情来报恩。”
这,莫白也是一愣,却没有想到萧雪忽然这么说,他救下阮一鸣自然有着很多层的意义,其中自然有那阮一鸣刚才所说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但是却也不想让这阮一鸣留在身边啊,毕竟自己负了重伤,萧雪的状态也不好,最重要的是,他们留在身边的这人是一个采花-贼啊!
不光是莫白有着愣了,阮一鸣更加的吃惊,他死死的看着萧雪,问道:“萧姑娘你是什么意思?”
萧雪淡然的说道:“我们此去要佛隐寺,你既然已经看出我们二人都有伤在身,这一路上也多有不便,你就护送我们去到佛隐寺就算你报恩了。”
莫白不自觉的流出了一丝的冷汗,没想到萧雪竟然这般的大胆,这分明是引狼入室,只是如此的情景,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得不说有时候萧雪还要比自己超前。
佛隐寺?一路护送?阮一鸣一脸的痛苦,“这,这。”阮一鸣口中不断的犹豫。
“怎么男子汉大丈夫说出来就做不出来了吗?哼,阮一鸣你难道还想继续留在这九襄城打什么凤凰公主的主意吗?你真是闲命不够长了,这次郑王爷都能够找到色魔这样的人来对付你,他还有何不能做出更过于离谱的事情,你难道认为你还有机会在单独的面对凤凰公主吗?你们之间早已经不再有任何的可能了,反倒是你在我们的身边,还有多活一刻的机会,郑王爷总不能追杀你到那佛门圣地吧。”萧雪软硬兼施的说道。
这一下花中独行的确有些犹豫了,他痴痴的说道:“只是我有伤在身啊,更何况我这副样子,想来郑王爷已经早就给我画下了肖像,下了海捕文书了,即便跟在你们身边也不见得能够活着出了九襄城的地界,到什么佛隐寺去。”
萧雪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然后扔给花中独行阮一鸣道:“这是我伊花门的疗伤圣药,对于你这种外伤来说可谓是药到病除,你大可不必在意你的伤势,至于你的摸样却真的要改一改。”说着她一指那地上的色魔袁鹤道:“他的这套行头就不错,渡缘这个法号也是不错,你不如就扮成一个和尚吧。”
莫白看着萧雪服气的要命,已经多久没有见过萧雪这种霸气了,只是他忘了萧雪一直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只是在他的身边一直被他保护,渐渐的失去了一些她自己的特性,现在莫白有伤在身,萧雪要保护自己心爱的人,自然此时已经不能再有任何的退却了。
爱,果然是一种很伟大的东西,给人莫大的勇气。
花中独行阮一鸣一脸的痛苦,此时的萧雪已经不在是那个最初见到天仙般的形象,阮一鸣现在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这个冷-艳的女子,他妈的,妖孽!
天空有些微微的发亮,萧雪这才送了一口气,这一夜总算是平安的度过,莫白的怪病没有再次发作,只是被银寒打的那一掌还是伤势颇深,饶是莫白修为深厚,此时也是脸色苍白,而自己因为与无亦云的激斗,又搏杀了色魔袁鹤,更显得有些体力不支。
不知道何时阮一鸣将自己剃了个大光头,要想做和尚自然要做的专业,不能光有袈裟然后一头的黑发啊,只是他自己给自己剃头却总是有些地方照顾不到,此时的头却像是狗啃的一样,让人觉得可笑异常。他面露苦涩的看着莫白与萧雪,才缓缓的说道:“你们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像是和尚吗?”
莫白微微一笑道:“像,只是像刚出家不久,而且引你入佛门的那个圣僧定然不是一个剃度的高手。”
阮一鸣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尴尬的说道:“那也没有办法。”忽然他眼中一闪,想起了一个坏主意,他别样的笑道:“如果能够让萧姑娘给我剃度的话,想来我这个和尚是做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