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齐装备后,面具人和柳不幻上了车,继续开始他们前途未卜的逃亡之旅。
改头换面后的柳不幻自然没人认得了,因为连他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了。可是面具人呢?只要她一直带着面具,她就会一下子就被认出来。可是她愿意摘下自己的面具吗?
“我现在几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就算警察盘问也一定认不出我,可是你呢?你的面具太显眼了,别人一下子就能把你认出来。”柳不幻使用激将法,想让她摘去面具,以睹她的神秘容颜,到底是闭月羞花呢,还是丑陋无双呢?
“我自有办法。”面具人矜持地说,依旧保持着神秘的风格。
这招诱敌之计宣告失败。柳不幻有点不甘。
“据我分析,喜欢戴着面具的有三种人。”柳不幻以大侦探的口吻说。
“噢?哪三种人?”面具人似乎很感兴趣。
“第一种是长得特别丑陋的人,或烧伤或刀伤或是天生残疾,他们既害怕自己恐怖可怕的面容会吓着别人,同时也担忧别人会瞧不起他们、躲避他们,给他们本已受伤的心上再撒上盐,所以要戴面具。第二种是长得特别好看的人,主要指女人,她们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可以说是姿容绝代、艳冠群芳,是一种只要是男人都看不够的女人。她们戴面具是担心自己的长相太出众会招来不良男人的无端骚扰与诸多麻烦。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绝大部分长得漂亮的女人都喜欢将自己的美貌示人,以博得男人欣赏的目光和女人羡慕的目光。这就好比男人总是会利用各种机会展示自己的财富与才能。第三种是想掩饰自己身份的人。他们戴面具的目的是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好做一些秘密的事,比如小偷、抢盗通常都会蒙着面或者戴着面具。当然也有些人是故意营造一种神秘感,不过,这个比例非常小。”柳不幻说这段话时颇感自豪、得意,仿佛自己真的就是一个善于分析、推理的神探。
“噢,那么我属于第几种人呢?”面具人饶有兴致地问。
“你你吗?”柳不幻稍一思忖,满脸自信地笑道“你属于第二种和第三种的综合体。”
“愿闻其详。”面具人追问道。
“第一,你肯定是一个绝色佳人,这从你完美的身材和全身散发出的非凡气质就能看出来(他说这话是在赌,如果真的漂亮,就是他赌对了,如果她不是那么漂亮,但是几乎所有女人都虚荣,即使她不太漂亮,你说她漂亮她也会非常高兴,因此他觉得这场赌局他肯定会赢);第二,你想救我但又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被警方盯上,所以才戴着面具。怎么样,我猜得对吗?”柳不幻将最后一句话的声调提得有点滑稽,语气中其实包含着他已经确定自己答案的意味。
“油嘴滑舌的,难怪——”面具人不知为何,突然将“难怪”两个字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有说漏嘴、嘎然而止的感觉。
“难怪什么?你的话为何只说了一半?”柳不幻想弄清楚她到底刚才想说什么,好藉此判断她的身份。
“没什么。我要专心开车,别打扰我了。”面具人突然收回了刚才的亲近感,重又恢复成最开始的冷峻与漠然。
柳不幻不太明白面具人为何突然改变对自己的态度,多少有点挫败感。他不想去想这些目前想不明白的事,将目光投向车窗外。
窗外,穿梭的车流昭示着面具人非凡的车技。
他们不知道前方有多少关卡、多少艰难险阻在等着他们。他们能逃出刑警的织就的追捕大网吗?
一间幽暗的密室内,一位神秘人物正坐在老板椅中闭目沉思。啪!啪!啪!有人敲门。“进来。”神秘人物用浑厚的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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