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心中暗道。
“难道二叔他见过妖兽了?”林家家主林战看着林志平,心中不禁骇然,不过这时他身边的一个老妇打断了他,轻声的问道:“老爷,这二长老今天怎么说这么多?”
“不可多嘴!”林战低声的制止了他身边妇人的问话,看来这林战知道着一些别人所不知道的事。
看到这一幕,林志平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呵呵,既然大家不想听,那便罢了一鸣,你可想好?”
“回二长老,一鸣已经想好。”林一鸣行礼说道。
“好,那你说说看,鬼神就是为何物?”林志平淡淡的问道。
林一鸣整理了一下头上的装饰和服饰,然后在方台上走了一遭,双手抱拳,对着台上台下的人行礼,最后站到了方台的zhong yāng,平静的开口说道:“菩提祖师曾言:‘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便可算六根清净之人!’可后人又曾有语道:‘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之说。而我们的先祖一直信奉鬼神,可却无人能说出这鬼神究竟为何物来,在场的各位,想必也没有人见过吧,这是为何?”
林一鸣短短一番话,场上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不过林一鸣的话显然没有说完,又接着说道:“其实一切都很简单,这世上本来就无鬼神,有的只是人心!古人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说明什么?这人生下来的时候大家都是善良,犹如一张白纸,可是为什么‘性相近’了,还‘习相远’?这不为别的,只因人心叵测。何谓人心叵测?比如,在座的一些朋友同在下,同是读书人,同时年轻人,可我们的目的却不尽相同,有的想考取功名利禄,有的却是为了搬弄才学,赚取视线,而有的是为了学习知识,有的却又为了陶冶情cāo。当然,这只是说,我们在做同样的事,可是想法目的却是不同。同样的,人人心中有鬼神,这鬼神或许并非真正存在,而只是你心中所惧怕的东西罢了!比如这位兄弟,看你身材瘦小,脸色苍白,多半是常年抱病吧?”
林一鸣说着就走到了方台的边上,对着一位身材瘦小,脸色苍白,两眼无神的青年男子问道。
那青年一看就知道属于那种常年抱病卧床之人,不过也难得,他今天为了这林家大会,在这烈日下面站了如此之久,青年被林一鸣一问之后,先是一惊,不过随即男子点了点头,显然认同了林一鸣的说法。
林一鸣笑了笑,接着说道:“呵呵,如果对于这位兄弟来说,那么他心中的鬼神便是病魔,这么多年想必日夜困扰和让小兄弟感到恐惧的应该就是病魔了,我所说的可对?”
青年男子眼中露出一丝感动之色,林一鸣似乎看透了他的内心一般,这么多年来,不知多少个夜晚,自己被病痛折磨的难以入眠,即便是好容易睡去了,也会痛得醒过来,这种无穷无尽的折磨,已经让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轻生,但因为自己还有父母高堂,又多少次的放弃了这种念头,今天他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来听一听有没有什么让他感动的地方,来寻找自己活下去的动力,现在被林一鸣一语点醒之后,感激的再次点了点头。
“相信自己,一切皆有可能!”
林一鸣用一种坚强的眼神给予青年鼓励,随即又再次走向了另外一边,对着一位貌美的少女说道:“这位姑娘,看你貌美如花,身边一定不乏追求者,你一定再为该选择谁而烦恼吧?”
那少女看到林一鸣走过来之后,有些发懵,而且还向自己发问之后,不由的一怔,不过在听清问题之后,却是脸色一红,头低了下去,害羞的点了点头。
因为林一鸣确实说对了,在她的身边有三个年轻人同时追求她,一个是富家公子哥,生的一副好皮囊,而且还会讨她的欢心,各方面都很优秀,可是就是花心,不学无术,整日花天酒地,声色犬马;另外一个则是父母早亡的农家子弟,独自一人带着一个少不更事的弟弟,虽然不算富足,但也衣食无忧,可惜人长的五大三粗,口舌有些笨拙,经常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懂得她的心思,不会讨她的欢心;还有一个则是一个穷酸书生,这书生相貌倒是英俊,可惜太穷,家里揭不开锅,时常要她救济,也经常会写一些诗词歌赋讨她欢心,不过读多了就感觉一大股酸楚味,很不是什么滋味,当然了,和这书生在一起,有可以让她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感觉,她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同样的,这三人都向她表达了爱好之意,所以一时间难以抉择起来。
林一鸣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呵呵,对于这位姑娘,她心中的鬼神便是犹豫不决,害怕选择了一样,而又失去了一样。”
那少女听着林一鸣的话语,更是害羞的低下了头,手指不住的玩弄着衣角,嘴里小声的嘀咕道:“如果是你那该多好?”
这话林一鸣自然没有听到了,他并没有停下来,说着便走向了方台上王家的位置,看到林一鸣走过来之后,王应天脸色不由的微微一变,不过林一鸣却没有看他,而是把目光集中到了王应天身后的那白衣女子白月的身上。
走到王应天的位置时,林一鸣行了个礼,礼貌的问道:“王大人,小子有个请求,不知您老人家可否答应?”
“嗯,你说。”王应天淡淡的道。
“小子想问您身后的这位姑娘一个问题,不知可否?”林一鸣说道。
“嗯,可以,你问吧。”王应天转身看了看他身后的白月一眼,发现白月依旧一副冷漠的样子,淡淡的说道。
“多谢!这位姑娘,不知您愿不愿意回答在下的几个问题?”林一鸣在得到王应天的允许后,把目光移到了白月的身上,问道。
“你问吧。”白月脸上依旧仿佛万年不化的寒霜一般,甚至看都不看林一鸣一眼,淡淡的回道。
“呵呵,请问姑娘怎么称呼?芳龄几何?家中可有父母,兄长?”林一鸣笑了笑,并没有如先前那般的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问起了白月的身世。
“嗯?”白月不由的眉头一皱,看了林一鸣一眼,有些不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