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雷德大人,早晨的餐点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格鲁姆爵士轻轻敲着房门,作为普林斯伯爵亲自任命的大总管,他是除阿特雷特本人以外唯一一个可以携带武器进去中央主堡的人。
似乎从未被脱下的墨金色铠甲中散发着阴森的气息,因为这幅铠甲的存在,从未有任何动物肯主动靠近格鲁姆爵士;动物天生就有比人类灵敏许多倍的嗅觉,让它们可以轻易的辨别出这幅铠甲究竟沾染过多少鲜血。
爵士,只是个象征性的名词,它甚至不属于贵族称谓;要知道实力到达了二级骑士,就算是半个贵族,而如果还得到圣玛丽特骑士圣殿的认可,那便是连王国都不可以轻易处置的贵族。
不过,却没有敢因此而小瞧了爵士;但凡能够得到爵士称号的,都是有军功,在某一支部队中一呼百应;或者为王国、世袭大贵族立下大功劳的强者。爵士代表的不仅仅是荣耀,更是一种隐藏的第三方实力。
“阿特雷德大人,您不必为昨天的事情烦心。这处领地虽然穷困,不过却也不至于衰败到如此程度;一定是有人在您到来之前做了手脚。”
“算了格鲁姆。”
房中传来阿特雷德略微还带着孩子腔调的声音,但是格鲁姆怎么听,都不会认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刚刚睡醒,“不必为了这些事情烦恼,战士们都安顿好了么?”
“都已经安顿完毕,这里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似乎有一场大火降临,烧掉了不少东西;属下昨晚探查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起火源,似乎那场大火是从很多个地方同时燃烧,而且还没有引燃物。可能是他们处理的太好了吧。”格鲁姆爵士自嘲的笑了笑,依旧站在门外,没有得到阿特雷德的允许,他是不会主动进入房间的,“不过好在我们准备携带的东西足够充分。”
“好了,你退下吧,不需要叫侍女过来。我马上就会出去。对了……”阿特雷德似乎早已经起来,不过却在房间中弄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那个魔武学院的情况怎么样?”
“门前聚集的人非但没有减少,而且还增加了很多,现在领地中半数以上的人都聚集在那里,似乎都在期盼着当太阳升起之时,那里的主人会允许他们瞻仰那所谓的神迹。”
“所谓的?”房间中传出的声音散发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老成,这不是由声音来辨别,而似乎更像一种天然的气质,“那么格鲁姆,你告诉我……”
吱嘎!
房门应声打开,阿特雷德?普林斯走了出来,他与其他的贵族子弟不同,即便不需要侍女的帮助,也能独自为自己整理着装;不过一头棕黑色的头发却显然未加修饰,独自一人的时候,阿特雷德喜欢更喜欢这种不拘束的感觉。
他的发色与布莱恩相仿,虽然严格上来说那属于棕色发质,不过脑袋上无数头发集合在一起,显现出来的基本就是黑色了,“你告诉我,如果是你!你能够区区十几分钟,或者更短的时间内创造出这么一栋建筑么?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那个东西并不存在,而且它显然不是纸糊的。”
似乎并没有与格鲁姆爵士争论的意思,阿特雷德只是在简单的陈述着一个事实,说完他就独身一人走向回廊的尽头。
看着这个孩子消失的背影,格鲁姆爵士微微叹息;这是伯爵大人的决定,他能做的只是服从,一些陈旧的往事开始在他眼前浮现……
“阿特雷德,杀死它们!”
一个宽大的背影之下,阿特雷德怀中抱着一头被咬死的小狗,而在他的身边,还有三头被绑的紧紧的小狗,阿特雷德与它们之间,摆着一柄利剑。
“不,父亲,它们是无辜的,它们原来的关系很好,说不定只是普通的打闹……”
“杀死它们!为你的狗陪葬!”普林斯伯爵义愤填膺的叫喊着,似乎也在为阿特雷德丧失宠物而伤心,愤怒。
阿特雷德低声抽泣,无论他的父亲,掌控数百里方圆封地的伯爵大人如何愤怒的蛊惑,如何教导他要学会血债血偿,阿特雷德始终都没有提起身旁的剑;另外三条被绑起来的小狗他认识,甚至还跟他一起玩过几次。
夜幕降临,哭的昏昏沉沉的阿特雷德被侍女抱走。这一年他五岁。
“伯爵大人。”格鲁姆爵士担忧的看着阿特雷德离去的背影。
“不要多说了。”普林斯伯爵摸着脑袋,“当初他的哥哥艾德森,面对同样的事情,可是毫不犹豫的出手,他的表现,哪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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