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这么做,希望我们出来这段日子,他们也能想通点。”
“对了,小叶怎么没来?”南宫咏荷有点奇怪。
“小叶啊。”温雅芯笑了,“这丫头和虎子好上了,所以不来了。”虎子是南宫家的花匠。
“哦,那就好,虎子人老实,不错的。”南宫咏荷也释怀了,自己身边太危险了,想到小叶,南宫咏荷就想起小苗,怎么不见这丫头了?
南宫咏荷又腻了一会才回到花玉容那边,花玉容还在看着书卷,看到她回来微笑道:“说什么这么久?水都凉了,我再帮你加点热水。”
“玉容,小苗呢?怎么不见了。”南宫咏荷询问道。
“听四叔说她手脚不干净,换了小霞过来,那丫头挺勤快的。”花玉容目光闪了闪,其实是鬼御严加审问之下,伤得很重,在养伤中,说来那丫头也真搞不懂,好像真和她没关系,但那日的行径确实很可疑,他们不敢给南宫咏荷知道,怕她说他们狠毒了。
“哦,我说呢,怎么不见了,我那里没少东西吧?”南宫咏荷道。
“没有,你放心,先去洗洗,上床再说吧。”花玉容帮她脱衣服。
“玉容,我刚才去了文亭那里。”南宫咏荷有点脸红,虽然都是自己的夫君,但一晚上和两个不同的男人她还真没试过。
“我知道,他没弄疼你吧?还是你累了?”花玉容挑挑眉道。
“怎么会,哪有这么厉害。”南宫咏荷翻白眼,虽然刚才确实有点累,但跑了一圈精神又很好了。
“那就好,要为夫帮你洗吗?”花玉容笑得有点邪恶。
“呃,不用了,你去床上等我。”南宫咏荷连忙摇头,耳朵都红了,男人怎么都色啊?
等南宫咏荷洗完就见花玉容已经躺在床上,白色的亵衣,墨发飘散,慵懒地闭着眼睛,看上去像一幅优雅的画卷。
“洗好了?快点上来,别冷着了。”花玉容伸出手拉她上床,被子一掀就把她包围住在自己的怀里,南宫咏荷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味有点陶醉,闭着眼睛枕在他胸口。
“累了?”花玉容轻抚她的发丝,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相偎相依。
南宫咏荷摇摇头道:“只是不想动,好舒服。”
“呵呵,那就这么靠着睡吧。”花玉容深情地话语像催眠曲一般。
“你明天早朝么?”南宫咏荷抬起头,睁开眼睛。
“嗯,不是要把我们的事和皇上解释么,我要和先钦天监的人演一场戏。”花玉容淡淡地道。
“哦,什么戏啊?为了把我捧成青国圣女?玉容,我真怕别人以为我妖怪。”南宫咏荷喜欢低调,这要是一传出去,想低调都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