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会议室,听到这两个字,连科林上尉的脸也白了一下……
……
张铁今天早上过得一点都不快乐,不光不快乐,还郁闷得要死,无论是谁,要在一个早上像土拨鼠一样挖够三百公斤的矿石,还要把这些矿石装在矿篓里,再背着矿篓走上个5公里的单边路程才能把矿石送到交货地点的话,无论谁也快乐不起来。矿篓里装着的铁矿的含铁量在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六十之间,沉甸甸的颇为压人,整个矿篓装满以后可以装得下近两百公斤的铁矿石,可对现在参加试炼的这些学生来说,没有一个人有能力背着两百公斤的重物,还能走上5公里,不要说两百公斤,就是一百公斤都很困难,能背着五十公斤的矿石走上5公里,回来还有力气挖矿的,已经算体力好的了,挖矿不难,一个人一天挖几吨都没问题,而要被这些铁矿背到交货点,那才是真正考验人体力的事情。
张铁今天早上忙活了一早,在咬着牙一番苦干之后,以他身为一阶战兵的体力,也只不过是堪堪背着三次七十多公斤重的矿篓走了两次5公里,刚刚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三分之二,就感觉浑身有点脱力,脚也有点发软,刚刚背完第三篓矿石交了货,领到了两盒干粮,就一屁股做在一颗松树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经过这么一次,张铁发誓,以后不论刮风下雨,每天必须都来挖一次矿,把当天的最低数额缴够才行,这样拖欠三天的想一天补完,劳动量实在太大了一点,太折磨人了。
和外面一样,矿洞内原本也有拉矿车用的小铁轨,可那些小铁轨不知道是被哪个缺德的混蛋给拆了,铁轨的印记在坑道里还清晰可见,可所有挖矿的人不得不靠自己的双脚走出那条近一里长的坑道,让挖矿的效率一下子降低不少。
和往常一样,只干了一个早上,对有些想来体验新鲜的家伙来说,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很多人在背了一次矿之后,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靠着树坐着,一边喝着水,一边吃着干粮的张铁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头顶树上那两只快乐的小松鼠,这几天,似乎发现了野狼谷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和它们抢夺起让它们过冬的松果来,这两只小松鼠这个时候也忙活了起来,一趟趟的把松果往着自己安家的树洞里搬去,比张铁还要勤快,看着那两只小松鼠忙活的样子,让张铁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和这些小家伙们抢夺它们过冬食物的,也有自己一份,而自己的勤快程度,比起这两只小家伙来说,可差得远了……
……
这雨停后的第一天,对所有的试炼学生来说,大家又像机器一样的忙活了起来,这次的试炼,对大多数人来说,似乎很难与快乐两个字联系起来,在离张铁所在地约十多公里的一处山洞中,当张铁靠着大树吃着干粮的时候,格力斯却和他身边的几个人做着一件更与快乐两个字毫不沾边的事情……
山洞里此刻已经血流遍地,在山洞里哺乳一堆小狼的几头母狼惨死在格力斯剑之下以后,那些一个个比刚生下来的小狗大不了多少的小狼也全部遭了格力斯的毒手,几窝小狼,足足有二十多只,全部被格力斯残忍的杀死,在最后用脚把一只想要咬他脚跟的小狼的脑袋狠狠在地上踩碎之后,山洞里群狼的哀嚎终于停止了下来。
洞内的哀嚎一停止后,沙隆和组海尔就冲了进来,两人都小心的避开了地上的那些狼血,此刻的沙隆和祖海儿,和格力斯一样,全身从上到下的皮肤都变成了暗绿色,似乎涂抹过某种奇怪的汁液。
“赶快走吧,要是等狼群回来发现我们就来不及了……”沙隆说道。
“格力斯,你的这双鞋沾过狼血,不能要了,不然那些狼会找到你的,现在大家赶快离开,去把身上掩盖我们气味的苦芋根和血狼花的汁液洗干净,不能让人发现这里是我们做的……”看到格力斯的脚下踩碎了一头小狼,祖海尔连忙叫了起来,叫着的祖海尔有些慌忙的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个用防水油布密封好的袋子,打开,用两根手指从里面拎出一小片碎毛巾一样的东西丢在了地上。
看了看自己脚上鞋底上沾染上的那些幼狼的血,格力斯骂了一声,然后迅速和沙隆与祖海尔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狼窝。
“你的事办妥了吗?”离开的时候,格力斯问祖海尔。
“放心,其余的毛巾碎片,我已经一路布置好了,那些回来的野狼只要顺着那些碎片提供的气味路线,就一定能在张铁每日回树屋老巢的路上找到张铁,这些野狼是最记仇的,也非常狡猾……”祖海尔阴笑着,“一个普通的战工,被一群野狼盯上,啃咬得尸骨无存,这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
“哈哈哈……”格力斯和几个狗腿一起大笑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外出觅食的狼群回来,然后整个狼穴就开始回荡起公狼们低沉的悲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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