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装B!你们这些当官的就会这个!…算了,嘿嘿…你的身子,真是又香又软啊!嘶…真的很爽!...走了!希望有缘再见!….别想找到我,我带了面具的!哈哈哈….”
骆林抬手在怒视着自己的薛玉芬滑嫩脸上,轻挑的一捏,手里的牛皮信封,拍在了她的幽香饱满的怀中,从她身边走了出去,带着得意的大笑出门而去。
薛玉芬心情是复杂的,今天下午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但是又很真实,因为丝丝清凉秋风直接灌进她没挂“内档”的股间,心里又怒又羞,多少年了啊?
那种让她欲罢不能的极度兴奋巅峰的感觉,好像以前结婚的时候,都没有感受过,呼!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他就是个变态的恶棍!还打人家的那里!真真羞死了,我的年纪都可以做他奶奶了,他怎么就敢那样做呢?
哼!我不会放过你的,少年首长?我呸!小禽兽!
中南海,红区。
这一块区域,都是中央委员级别大干部的住所。
这是一栋带矮围墙的四合院,门口还站着两个腰挎手枪的警卫。
薛玉芬骑着她的女士单车过来了,门口两个警卫看见她就敬礼。
看得出薛玉芬今天脸色不太好,稍微点了下头,下了单车,朝两个警卫点了下头,推着单车进了院子大门。
两个年轻的警卫,互相打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这位今天心情肯定很差,平时虽然也很严肃,起码会对他们礼貌的笑一笑,今天是完全省了,脸色都能刮出一层寒霜了。
天已经擦黑了,屋内的等已经打开,暗红色的纱门半开着,透出屋内的淡淡灯光,空气中飘散着炒菜的香味。
薛玉芬把单车停在房门口,手里拿着那个牛皮大信封,拉开纱门,就进了屋了。
“妈!回来了!…”
嘶!这不是严妍吗?NND!薛玉芬竟然是严妍的老妈,汗!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正在那收拾着饭桌的严妍,看着一脸阴沉,秀气清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纠结和郁闷之色,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老妈的工作是很保密的,所以一般在家里,都不会谈起工作啥的敏感问题。
“呵呵…大丫头回来了….”
一个脸膛方正红润白发,穿着身绿军装的魁梧老头,摸了下整洁的白发,爽朗的笑了声,看着脸色很差的女儿薛玉芬,眼神闪过一丝异样,从里屋走到了出来。
“嗯!...”
薛玉芬看了眼父亲,闷声应了声,低着头,朝自己屋内走了进去,进去穿内内啊!杯具啊!
“外公…我妈估计心情不好!这段时间老是出大事,先是我们市局出了知青枪击案,现在又出了国道碎尸案!接着又是温案!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年都没连续出过这么多恶劣的大案要案了!…..”
严妍一边拿着抹布擦着桌子,小嘴一边发出感叹。
“嗯!…现在国家情势不容乐观啊!外面强敌环视,内部又…..小妍啊!你们市局压力很大啊!那几个案子我都听说了…我的直觉感到这几个案子,是不是其中有联系呢?”
严妍的外公,也是薛玉芬的老爸,薛平原那是开国的上将之一,在战争年代号称百胜将军,可见此人的智力值相当的高,凭着直觉就能判断一些问题。
“…嗯!我也感觉是的!…但是缺乏证据啊!何况….”
严妍被外公这一提醒,脑中马上就反映出骆林的形象,嘶…是呀,知青案就是那个少年首长干的,碎尸案也是个有枪的少年,难道真是他干的吗?
为什么?他要杀死温森河的儿子呢?那么这样推断的话,温森河的案子可就和他脱离不了干系了。
但是他是中央内卫啊?万一他是执行任务呢?看来中央内卫这块金字招牌,还真不一般的强大啊!
嗯!真的很像他干的啊!严妍越想越兴奋,,美丽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外公!我想我有线索了!但是….就算我知道这个嫌疑犯,我又不能去抓他,因为她的身份很特殊,再说了,我也没有直接证据!您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严妍吁了口幽香,拿着抹布就走到坐在布沙发上,站在报纸的外公薛平原面前,带着思索有点小郁闷的说。
“呵呵….嗯!…那我问你,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看来你还保密啊!…还怕外公泄露你的机密?”
眼里闪着宠爱之色的薛平原,笑呵呵的放下手里的报纸,看着严妍故意装出一副你不信任我这老头子的表情,我生气了的样子。
“外公….好吧!…那个人是…内卫!…”
严妍撒着娇的跺着小脚,扭着修长的身子,带着不依神色,看得薛平原一阵开心大笑,接着严妍蹲下身子,小声的说,小脸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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