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瑞谢绝一切宴会,就知道她的打算,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也能理解天瑞的苦心,也就不去打扰。
但是,他们不去打扰天瑞,却还是要商量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总是不能由着康熙的性子来,要真让他把这件事情办成了,说不定以后康熙还会想出别的没准的事情还折腾人呢。
几位皇子阿哥心里哀叹,做人难,做人儿子更难,做一个脑子时常抽疯的皇帝的儿子是难上加难啊。
这一日,康熙见保成应下了差事,可却总是没有动静,就有些恼意,召了保成去,想要问问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保成其实是挺苦闷的,这种差事他是真的很不想接,照康熙的意思办,康熙和那些大臣们是满意了,可是,他良心上过不去啊,这种对国家有害的事情,保成真的做不出来,还有,他家兄弟们会怎么看待他?这就是一个问题。
可若不照着康熙的意思来,康熙那么一个强势的君王,他是向来不容人反驳的,到时候,恐怕会有好大一顿排头吃呢,因此上,他才能拖就拖,能不办就不办的。
却没有想到,只拖了几日,康熙就把他叫了过去,劈头就问:“保成,朕交给你的事情可办了?”
保成一听,吓了一大跳,赶紧跪下道:“皇阿玛,儿子正在想法子要办理,还请皇阿玛宽限几日。”
保成这时候其实还是想要再拖上一拖的,他说宽限几日,却没有说日期,是和康熙打马虎眼呢。
康熙怎么会听不出来,立马就拉下脸来:“保成,朕一番苦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朕交给你办理,就是给你竖立身为储君的威信,好推恩给臣下,这件事情办成了,自然有你的好处,你是个聪明孩子,怎么竟然……”
保成一听这话,立马又开始嗑头:“皇阿玛,儿臣明白,儿臣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康熙一挑眉,那神情几乎和天瑞一个样子。
“只是……”保成抹了一把汗,咬着牙下定了决心:“只是儿臣认为这件事情很是不妥,不该办理。”
此话一出,康熙脸上立马乌云压境,一拍桌子怒道:“朕一番苦心,你不理解也就算了,还敢置疑朕的话,咱们大清立国多年,从世祖时起,为了能坐稳这江山,一直都在向臣下推恩,尤其是向汉人推恩,以期收买人心,朕不是大明那些刻薄的君王,不能眼见臣子们过苦日子而无动于衷,大清俸禄本来就不高,朕允许臣子借钱怎么就不成了?”
若是别人敢置疑他的话,康熙怕是二话不说就让人叉出去了,可提出问题的是保成,康熙忍了又忍,虽然生气,可还是向保成解释起了他的想法。
“此时江南又有些乱子,朕就是希望给那些官员们卖个恩德,好让他们更尽心尽力办事,保成啊,这当君王的要恩威并施,咱们大清开国时候杀戳太重了,使的天下百姓寒心,所以,朕这么些年来,一直减赋税,施恩德,这才安稳了江山啊!”康熙说完了话,整个人显的有些疲惫。
保成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是明白康熙的想法的,可是,推恩却不是这么个推法,要真这样下去,不出多少年,大清国库必空,内驽尽耗,这可不是治国之道啊。
父子两个理念不同,各有各的想法,都想尽办法说服对方。
看康熙一脸的坚定,保成心里一阵胆战,不过,还是大着胆子想要说出自己的想法。
“皇阿玛,您的苦心儿臣明白,可是,此法不是长久之道,天下官员何其多,都向国库借银两,咱大清就是有金山银山也得耗空啊,再者说,皇阿玛怀柔太过,会有损威严,长久以往,会让那些大臣们心生懈怠,必致贪官横生,此法不可行。”保成咬着牙说出了他的想法。
康熙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保成,你不过是太子,还没有坐到朕这个位子呢,就敢这么置疑君父,你究竟居心何在?”
见康熙生气,保成心里倒是平静了,他其实也是个倔强的性子,只不过平时显的温文尔雅一些,倒是让人认为是个脾气好的,实际上,却是拿定了主意再不更改的。
保成伏身嗑头:“皇阿玛,这件事情儿子不能办,还请皇阿玛置罪。”
“你……”康熙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保成,几时那个乖巧伶俐的儿子敢这么和他对着干了?
“儿臣不能做愚孝之人,君父有不是的地方,儿臣就要指出来,不能让君父错上加错,这方是为人子为人臣之道。”保成直起腰杆,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康熙,面上刚毅,眼神明高,声音清朗高越,一时间风华无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