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有一个人可以经历过战争还能这么平静。我想你的伙伴之所以可以睡得着,应该是服用了安眠药。”裂隙说的没错,袁嘉晴刚刚就看到了周静儿睡前服用安眠药,还问她要不要。裂隙接着说:“我经历了第一次战争时,我三个月没睡过一次安稳的觉。那次的战争比早上那场战争激烈十倍。每天睡觉前都把窗门关好,把枪上膛,放在我身边……”
从远处传来汽车的引擎声,裂隙用手捂住了袁嘉晴的嘴,蹲下。细声的说:“别出声。”袁嘉晴点点头,裂隙才把手拿开。汽车突然停了,原来一个人要方便。就在这时,一个帐篷亮了,查利走了出来,士兵惊慌失措,因为是.武装,拿起对住查利,查利借助微弱了的光线,看清了是政府士兵的衣服。政府士兵说着查利听不懂的话,“别动,你是什么人,趴下,快趴下。”查利害怕了,拔出腰间的手枪,这是他早上拿梗的手枪。对住士兵不停的开枪,直到空仓挂机。车上还有两个士兵,一看到这种情况,拿起手中的步枪,对住查利开火。裂隙马上拿起手中的枪,一梭子弹过去,士兵全部阵亡。
枪声惊动了每一个人,所有人都走了出来。地上躺着四个人,查利还活着,但他腹部中枪了,血如泉涌。王子奇马上为查利治疗,他被士兵开枪打中了。王子奇说:“查利大量失血,要马上输血。”又问查利:“你是什么血型?”
查利用尽全身的力气,断断续续的说,好像每一个字都非常吃力:“r……rh阴……阴性。”他一说出他的血型,大家的心仿佛浸入了雪水中。
rh阴性血,一种非常稀有的血型,又称“熊猫血”。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是这种血型,也就是说,查利只有慢慢等死。
祭天:“源空,结束他的痛苦。”
徐中:“你在说什么啊,他还没死,他还有的救。只要找到血型,只要找到血型。”最后一句话,说的有气无力。徐中已经跪在地上。
源空拿出手枪,梗一手拦住了源空。“我来吧。”随后他拿起查利手上握着的手枪,把一发子弹装进手枪里,按下空仓挂机杆,子弹已经上膛。蹲下,看着查利,对住查利的心脏,闭眼,开火。“砰——”这一下枪声在空气中回旋了很久,就像一记重锤打到每个人的心中……“找个地方,埋了吧。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
祭天一行人开车走了一整个晚上,他们走的别的路离开,没有人想睡觉,大家都是在悲伤度过的。突然,开在最前面的赤龙急刹车,“老大有关卡。”“战斗准备,手无寸铁的趴着。梗走最前面,钢炮用重机枪开路。”
梗驾着用车载重机枪的军用越野车开到车队最前面,钢炮手握着重机枪的把手,不加以瞄准就开始扫射。关卡上的士兵连忙找到地方躲,“fire。(开火)”有枪的人都站起身来开火,然后梗直接开车冲过路障,其他车也跟着冲。
车队突然停了,梗道:“前面是山,我们要徒步走过去。”所有人带着自己的东西下车了。钢炮在每辆车上安装了一个c4炸弹。当他们走进了山,钢炮用力一按遥控器上的按钮,四辆车霎时间变成一堆正在燃烧的废铁。山路非常崎岖,而且可通过的间隔距离只有半米,稍微不留声就会摔下山,粉身碎骨。龙舌兰雇佣兵的十人当然不怕,这种路他们走过不知几百公里,但是其他人都是没有走过的,甚至有惧高症,例如袁嘉晴。袁嘉晴一边走,根本不敢看下面。
祭天给了袁嘉晴一条绳子,让她把绳子的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另一端就系在自己的腰上。如果袁嘉晴失足,祭天就可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漫长的山路,终于走会了平地。祭天拔出刀,一刀就将绳子割断。两个人在一起会影响战斗力。
突然一梭梭的子弹对着祭天他们飞过来,不知是哪里开的枪,一发子弹向着周静儿飞去,祭天飞身抱住她,在地上滚了几圈,安全了。所有人都没有事,不过他们被一群人围住了,不是政府军,他们手上有的拿ak47,有的是m16或者只拿手枪。是.武装。
一个.武装居然会说中文,“放下枪和钱,女人留下,其他人走。”
龙舌兰雇佣兵当然不会照做,祭天看了看左轮,又扭头看了看手枪,又细声的说:“战刀。”“我知道了。”
围住他们的.武装有二十六人。祭天慢慢地说:“放下枪。”众人慢慢地将步枪或机枪放下。
那个说中文的武装又说:“还有手枪。”
所有人都拔出了手枪,祭天左手拿出了p99手枪,双枪则是双手拔出腿上的两把沙鹰,左轮拿出的当然是他的左轮手枪,战刀没有拿枪,只是拔出一柄刀刃长18cm的短刀。祭天对着说话的那个武装开火,左轮和双枪也开火,除了他们外,其他人都没有动,这种场面,有祭天四人就行了。左轮干掉六个,双枪干掉八个,祭天搞定了七个,剩下的四个全部留给了战刀。
战刀一把短刀甩了出去,直接插进了一个武装的喉咙,甩出去时,又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冲了过去,给了另一个武装一拳,反手拔出插在武装喉咙的那把刀,对着第三个武装的喉咙一划,又一个武装报废。第四个武装想开枪,但是战刀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跳起,一刀扎进锁骨,拔出,又扎进了心脏。扎进心脏后,又正手拔出,拔出的零点一秒时,又将刀子飞出,插在了第二个武装的心脏,也就是刚刚战刀揍了一拳的那个人。
整个战斗持续不到一分钟……祭天说:“快走吧,我们要马上走到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