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张乐行漫步在街头之上,周围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一辆辆空空如也的车子停放在道路两边。绕过街角,远处似乎发生了车祸,一辆平治冲进路边的商店,只剩下后半截还露在外面,白色的雾气沿着墙壁撞出的裂缝喷涌而出,奇怪的是依旧没有一个人出现。
雾气慢慢的变得浓厚起来,前方的道路渐渐失去了踪迹。一团彻骨的寒气从浓稠的雾气中山发出来,张乐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恐惧,仿佛有头凶兽马上会就从雾气中扑将出来一般。心情慌乱的张乐行转身就跑,雾气却似乎具有灵性一般,在身后紧紧追逐,渐渐的背后寒气愈盛。
空气中慢慢的飘起点点雨丝,淋在身上却给张乐行一种愉悦的感觉,雾气也开始慢慢消散,彻骨的寒意也忽然消失无踪。雨开始渐渐大了起来,前方不远处出现一家大门敞开的银行,为了躲雨张乐行只好朝大门跑去。
就在张乐行快到大门口时,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出现在大门口,一把开山刀出现在他的手中。张乐行浑身冰凉,脚步蹒跚,天气也在这时候凑着热闹,转瞬就变成了暴雨如注。张乐行努力向后挪动着,人影也慢慢逼近。忽然人影一个加速跳将起来,举刀过头,就那样劈了下来,一道划破天际的白光闪过,照亮了人影那阴沉的脸……
“啊!”张乐行惊惧的大喊了一声,突然醒了过来,原来只是南柯一梦。
张乐行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单人床上,身上盖着一床印花薄被。透过一边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靠窗的墙边摆着两张单人沙发,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目光警觉的扫视着,*靠在窗边的沙发里,一只手撑着下巴,似乎已经睡着了。也许张乐行刚才的那声喊只是出现在梦中,两人并没有发现张乐行醒了过来。
头微微有些疼,张乐行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回想着暴雨如注的那天。渐渐的张乐行想起了那天银行大门破碎的玻璃、沾满鲜血的开山刀、罗德和李晟的倒下,还有那把划破漫天水汽的黑色雨伞,再就是张乐行在彻底晕倒之前,似乎看到一张脸庞在眼前晃动过,鼻腔仿佛也闻到一股带着淡淡药味的清香,之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连怎么来到这里的床上都一无所知。
身上传来阵阵酸疼,估计是躺太久了的缘故,张乐行坐起身来准备下床活动活动。没成想刚坐起来,手就不慎把床头柜上的杯子碰掉了,“当啷”一声响惊醒了睡着的*,她松开撑在下巴上的手,赶紧跑到床边。
“老板,您醒了!”*惊喜的说道。
“嗯,今天是什么时候了?”房间里没有挂历,现在也还没有那种功能丰富的手机可以看,结果张乐行醒来了这么会,一直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老板,今天已经是21号了。”*回答道。
“啊,那我岂不是睡了三天?”张乐行很是惊讶。
“是啊,老板,刚听说您在劫案现场晕倒,我们大家都吓坏了,还好现在没事了。”*拍拍胸口庆幸不以,然后又说道:“老板,您几天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先吃点白粥,才打来没多久,应该还是热的。”
听*一说起,张乐行还真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激烈抗议中,于是冲着她点了点头。
*小心的从保温壶中舀出一小碗白粥,正打算递给张乐行,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说道:“老板,您刚醒来,要不我来喂您吃。”
张乐行也感到自己的手还有点酸软,真要自己吃别弄得个粥翻碗打,那可就丢丑了,于是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
*放下粥碗,把床头摇了起来,又把枕头垫好,让张乐行斜靠在床上坐好,然后重新拿起粥碗,拿着调羹舀起一勺稀饭,用嘴轻轻出走热气,接着小心的伸进张乐行的嘴里。
不用自己动手,就有美女助理帮你把稀饭送到嘴里,如果不是在医院的话,这还真是一种难得享受。老实说这种待遇除了小时候外,张乐行还真的很少体验到,这么多年以来,也就是刚去美国那会,有一次因为感冒,享受过杨欣欣的细心照料,那时比现在的规格还要稍微高那么一点点。
张乐行一勺一勺消灭着碗里的稀饭,*一边喂一边介绍起这些天的情况。听着*的述说,张乐行才知道,那天自己的运气真是太不好,哪家银行不好去,偏偏挑了一家被人打劫的,而且正好撞上劫匪打完收工的时候。第一批警察赶到时,劫匪还没来得及撤离,双方发生激烈交火,由于劫匪火力比较猛(三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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