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过后,张乐行自己的红河基金通过或明或暗的投资,手中的现金已经膨胀到十五亿美元,并且利用股市暴跌趁机投资不少有潜力的上市公司。而通过格雷厄姆操作得来的巨资大都安静的躺在海外的秘密资金账户内,等待着反向操作来化暗为明,至于这笔资金未来的去向,张乐行早有规划。第一笔30亿美元将用于成立一家对冲基金公司,从现在开始布局于某个岛国,为三年后真正的盛宴最好前期准备。第二笔38亿美元将投入到香港,主要用于微电子研究所的研发和芯片工厂生产线的升级换代。
手上有了余钱,张乐行又开始动起投资的念头。第一个目标锁定在一家观察了许久的新加坡创新公司,这是一家专注于声卡技术研究的公司,却由于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成果,逐渐陷入资金窘迫的境地,张乐行入股的请求在公司董事长沈望傅看来简直就和雪中送炭差不了多少,如此红河基金出资1600万美元拿下了创新公司48%的股权。张乐行此次投资意不在创新公司本身,真正感兴趣是创新公司正在研发的传说中用于PC机的声卡。
没多久张乐行又第二次出手,用1200万美元将位于伦敦的杜比实验室归于囊中。这次收购并不是张乐行打算进军电影行业,而是因为知道将来杜比AC-3的应用将十分广泛,通过这笔投资能完全省去将来在这上面支付出去的专利费,甚至还能反过来向别人收费,可以说是稳赚不赔。
完成了两项重要投资,张乐行正打算歇息一阵,观观风向,一份来自威斯康辛州内乌克莱市的项目投资申请破坏了他的计划。这是由一家新成立的公司搞的超级计算机研制项目,项目简介中对研究目标做了简单介绍,“……研究比当时最快的电脑还要快100倍的产品,计划采用128个引擎……”。这是一个无比疯狂的计划,据张乐行所知现在的超级计算机一般最多只有16个引擎,再想增加引擎的困难将会呈几何倍数上升。这其中最大的困难体现在两点上,一个是操作系统编写问题,引擎越多,需要协调的地方越多,操作系统编写的难度越大,不过超级电脑研发团队一般都能自己搞定这个问题;另一个是散热问题,这是最关键的问题,也是最严重的问题,操作系统编写错误还有很多调试的机会,散热问题没处理好,所不定一开机就成了烤箱,甚至直接把研发团队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做出来的机器直接烧成焦炭。对于这种敢于挑战极限的公司,张乐行还是很钦佩其勇气的。
看到超级计算机的研制计划,张乐行不由得想起上辈子网络时代无处不在的“云计算”。在张乐行看来,所谓“云计算”其实并不复杂,不过是由云网络、计算云以及云操作系统等部分组成,这几个组件和常规计算系统的组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云网络不过是更复杂、更高速、更稳定的网络,掌握了思科,以后时机合适的时候再搞定光纤网络,这方面应该是不需要再担心了。计算云说穿了就是高密度、高性能计算集群,如果能用超级计算机来负担当然更合适不过了。云操作系统可以说是融合了并行计算和分布式计算,同时也是发挥整个计算云多少性能的关键。“云计算”在未来可以说是一个颇为时髦的应用,科学计算、数据查询、天文地理无处不在,就连很多游戏和杀毒软件都要打着“云xx”的招牌。
这些应用中,张乐行最感兴趣当然是游戏,玩多了众多单服一万封顶的网络游戏,张乐行一直幻想着有一天众多玩家不再被服务器所分割,最好是能像某些YY小说中那样全球统一服务器。在张乐行看来,也许“云计算”能解决这个问题。当然想知道“云计算”是不是真这样强悍,最好的办法还是亲自体验,所以张乐行一直希望能早日构架自己的“云计算”平台,当然现在还为时过早。
继续翻着那份超级计算机的申请资料,看到后面的申请金额后,张乐行感觉对这家公司的勇气简直要佩服得五体投地。在有关项目的预计投资额的部分写道,“……初步预计不少于1亿美元……”,张乐行知道超级计算机这玩意费钱,但是没想到现在研制一款新机器居然就已经需要这么多钱了。合上资料随手丢回桌上,张乐行突然想起这家公司的联系人“陈世卿”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于是把资料翻到团队介绍资料的那几页,在里面寻找关于陈世卿的部分。
“陈世卿,1944年出生于福建南平。台湾大学电机系学士毕业,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博士毕业。1979年8月~1987年9月,工作于克雷公司研发中心,离开前职位公司副总裁、首席设计工程师,主要工作业绩:参与三代克雷超级电脑研发工作,包括主持克雷X-MP超级电脑的研发工作……”
这回张乐行总算想起来了,陈世卿就是那个后世号称超级刀片计算机的开发者和专利权拥有者。超级刀片,这不就是典型的高密度、高性能计算机嘛,完全可以作为“云计算”支柱之一,张乐行觉得机会正在面前向自己招手,这个超级刀片技术一定不能放过。拿定主意后,张乐行照着资料上留的电话打了过去,响了好一阵,电话总算有人接了。
“你好,请问陈世卿博士在吗?”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情。”
“我是红河基金的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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