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一把抢过来,怒道:“不许乱翻我的东西。”
“嘿嘿”李典眼神**的看着周兴,道:“叔叔,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了解了解。”
“哼”周兴把书放回去,狠狠瞪着李典:“不许说出去”
“o了,保证不说。”李典笑道。
男人之间,总是有一些**只能让男人知道,小小一本***,把周兴和李典之间的关系拉的更近了一些。
“坐下吧”周兴走到书桌前,展开一张宣纸,往砚台里倒了一些墨汁,拿起一根巨大的毛笔,沾沾墨,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写下四个楷书大字大展宏图
字写的古拙劲正,刚强却又不失蕴藉,正所谓观字如人,四个大字很清晰的说明了周兴的为人。
李典站起来,看到这四个大字,赞叹道:“好字”
周兴看看李典,问道:“哪好?”
“呃”李典挠挠头,道:“哪都好。”
周兴嗤的一笑,笑骂道:“要不是知道你是fd高材生,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泥腿子出身。”
“叔叔,你这话就不对了。”李典反驳道:“要是没有天下千千万万的泥腿子,吃的粮食哪来?住的高楼哪来?吃住都没了,你还美啥?”
“停停停,赵本山这词儿我比你熟”周兴头疼。
“错赵本山是‘吃喝’都没了,我是‘吃住’。”李典得意的纠正周兴的错误。
“我看你就是欠揍”周兴狠狠瞪了李典一眼。
李典嘿嘿直乐。
周兴无奈的摇摇头,坐在书桌前,掏出一包中华,扔给李典一根,道:“把你这次去北京遇到的事都跟我说说,脑袋到底怎么被开的?”
李典叼着烟,掏出打火机帮周兴点上,又给自己点燃,吸了一口,喷出个烟圈,笑道:“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把那块玉卖了,又跟我一朋友合作,打算囤积一批白糖,我投了两百万进去,本来前几天就想回来了,临走前那天晚上去卡拉ok唱歌,那地方您也知道,龙蛇混杂,我运气不太好,遇到几个流氓调戏我认的一个姐姐,还打了我朋友,我一时没忍住,就动手把那帮流氓收拾了,脑袋就是那时候被开的,随后警察来了,本以为要有麻烦,没想到那帮流氓是一个犯罪团伙,我就稀里糊涂混了个功劳。”
周兴抽着烟,默默听李典大概的把行程讲述完,弹弹烟灰,道:“李典,你做事还是太冲动了,两年前你救了娜娜,我很感激,但你也不能否认,当初你如果不冲动,也不会有这次牢狱之灾,家庭也不会巨变。”
李典脸色沉了下来,吸了几口烟,道:“叔叔,我知道我有时候做事确实冲动,但我和两年前也有根本的不同,两年前,我可以为不平事出手,但现在,除非有人动了对我重要的人,不然我是不会出手的。”
周兴沉默片刻,叹道:“因为你认的姐姐和你朋友,你才出手,这一点我没什么好说的,但”
周兴凝视着李典,道:“你以后很可能是我女婿,我和你阿姨还好,但如果你总是因为某些事,惹的娜娜担惊受怕,你自己怎么想?就让娜娜这么担惊受怕的过一辈子?”
李典弹弹烟灰,面色平静的看着周兴,道:“叔叔,别忘了,咱们还有两年之约,两年内,什么事都有可能生,我相信有这两年时间,海娜会有一个全面思考,到时她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是不是跟着我,就让这两年给她答案吧”
周兴定定的看着李典,良久,点点头,道:“你小子虽然贫了点,但心还不坏,说实话,我更希望娜娜跟你做一辈子朋友,而不是夫妻,你是个最好的朋友,却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李典苦笑:“也许吧我还是没做好当一个丈夫的准备。”
“唉”周兴叹了口气,道:“你很像一个人。”
“谁?”
“令狐冲。”周兴起身走到书架前,拿出一本精装版笑傲江湖,扔给周兴,道:“令狐冲,最好的朋友,最不安定的丈夫,也只有任盈盈那种疯疯癫癫的女人才能忍受和令狐冲四处飘零的日子,可我家娜娜,虽然她可以为令狐冲变成任盈盈,但她的心其实只是那个冰清玉洁、相思痴恋的仪琳,他更需要一个像黄药师那样的丈夫,而不是令狐冲。”
李典把书拿在手里,随意翻了几页,脸上不禁多了一丝不屑的冷笑。
放下书,李典摇摇头,道:“叔叔,你是黄药师吗?”
“呃,哼我是说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周兴面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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