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后,我将木糖醇分给了同事。
恰好杨琴已经把我的工作补充完整了,粗略一看没有什么问题,我就召开了一次早会。
嗯,哪怕是分公司的总经理,也得给老子坐在二把位。
第一次坐会议桌最上方,感觉还阔以。
将发生的问题和缺陷全部阐述了一遍,并且把我的处理应对方案说了出来,直接安排到具体的人身上,都不落空。
反正现在规模小,避免一个和尚挑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情况吧。
然后问他们有没有其他需要补充的,或者有意见可以提。
倒是还真有点补充,是我没有想到的,我觉得有可行性,也就让他们放手去做。
尽管没有任何耽搁和形式主义,开完会也是十一点半,我也就让大家吃午饭去了。
我觉得都快被工作填满了时间,这个时候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吃饭,而是独自待在公司里,给陈安琪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我皱着眉头等待着。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冰冷的电子女声响起,我挂断了电话,再次拨打。
一连三次,我的一颗心都缓缓沉到了谷底,感觉人都坐不住了,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
“喂,老公啊?”妻子的声音有点迷人的慵懒和小沙哑,听起来就像是才睡醒一样。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生活中一向作息制度很健康,哪怕没有工作这段时间也保持得很好,怎么会睡到这么晚?
而且我给她打电话,也没能将她吵醒,得睡得多沉?
昨晚干嘛去了?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是真的有点急了,毕竟担心她出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妻子含糊不清地“呜”了一声,有点女人赖床特有的小可爱:“对不起嘛老公,昨晚没睡好。”
我心里凌乱万分,沉声问道:“你干嘛去了?”
“我···”
妻子顿了一下,这才说道:“药物的反应有个过程嘛,昨晚安宁哥很晚才恢复,我就照顾到那个时候才走的啊。”
我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最坏的猜想,就是陈安琪根本没走,现在还在江安宁家里。
但我觉得这样的猜想未免太过于无情了,不应该这么对她没有信任感,甚至为这个念头而感到有点愧疚。
我还没说什么,陈安琪就狡黠地笑道:“嗳,老公,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安宁哥家里过了一晚啊?”
“不放心可以视频呗。”
我有点无奈,摸了摸鼻子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跟你视频是不是想挨收拾?”
妻子打了个哈欠,随意地说道:“不收拾你,视频一个嘛。”
我这才和她发了个微信视频,果不其然地看到她在家里的榻上,发丝凌乱,衣衫不整,一副刚醒的样子。
没有聊太久,我就说得去吃饭了,下午还继续工作,挂断了电话。
陈安琪给我抛了个飞吻,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但在挂断通话前的最后一幕,我看到她面色凝重起来,眉心紧蹙,看着床单发呆。
她在焦虑什么?
我没来得及反应,通话已经结束,手机中传来“嘟嘟”的声响,最后的画面也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