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马中弹了?!”我惊声开口。
“开车!”王虎根本没有理会我的问题,直接向小弟高声喊道。
汽车迅速驶动,而我们身后那个歹徒的车在山后,显然不可能追得上。
但即便如此,他也隔着老远,便做了最后的尝试。
“砰!”
又是一声清脆的枪声。
不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我身后的挡风玻璃直接碎裂开来,玻璃碎片“哗啦”一片涌进了车内。
所幸没有任何人受伤,开车的小弟也被吓得不轻,车速猛地飙升,差点把我们往前方抛飞出去。
“虎哥,你身上的子弹得取出来!”我提醒道。
“这里没法手术,得先逃出生天。”江安宁极度虚弱地开口。
我顿时不说话了。
他说得对,就我们这种车速,在奇怪八绕的农村小公路,还想做手术?
怕是变相杀人噢。
不得以之下,我只能扯了一卷车内的医用绷带,准备将王虎的伤口先缠死,减少出血量。
然而王虎却用颤抖的手,掏出了几片皱巴巴的黄荆嫩叶:“鹏哥,你教的,我有准备。”
我愣了一下,而后迅速接过黄荆嫩叶,放进嘴中咀嚼嚼烂。
闻起来倒是有点幽香味,嚼起来贼苦,而且还涩口,让我有种呕吐的冲动。
但我还是将其嚼得稀烂,这才吐了出来,先敷在王虎的身上,随后才用绷带缠上。
一辆车坐六个人,其实是完全超载了,但这个时候谁也没心思去管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有个小弟立即给其他人打电话,通知说人救到车上了,正准备开出邛崃,让大家都撤退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江安宁却显得极不正常。
精神紧张,面色苍白,口唇甲床轻度发绀,心率加快,呼吸频率增加,出冷汗。
作为曾经中医大的学生,我立马急眼了:“这尼玛是休克的前兆啊!”
“别冲出邛崃了,就去邛崃医院,搞得轰动点,把媒体警察都引来医院最好!”
江安宁的手都在抖,拿出了手机,对我说道:“媒体的电话在这。”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接过手机,开始和媒体沟通对接,就说是枪击案的后续新闻。
他们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特别急迫地问我在哪。
“邛崃医院!”我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报警是必然的,但必须等到了满是监控的医院,要是媒体记者也到了就更好了。
这个时候,我才有心情去看自己的手机。
好嘛,一串陈安琪的未接电话和未读消息。估计也是觉得我这么晚了还没回家,觉得很不正常。
我觉得现在的局面相当焦头烂额,王虎和江安宁都中弹了。
与其告诉陈安琪事实让她也跟着糟心,还不如先不说。
我长吐出一口浊气,放下了手机。
我们一伙人来到邛崃医院,把医生都给吓坏了。
到了这里,其实后续的事情摆在明面上就很好处理了。
王虎的伤势让我特别意外,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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