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江安宁笑了,“那百分之三的股权,你给我收了。”
我瞬间懵了,完全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陈安琪也沉默了一会,随后才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啊安宁哥?”
“江影和江艺都是从小和你长大的,你给他们都能说得过去,给我干什么?”
江安宁平静回应道:“我乐意,爱给谁就给谁。”
“你只需要回答,要,还是不要?”
古时候有一句话,叫作“家有万金,行止随心”。
换到现在来说,就是有钱任性。
但尼玛再任性,我也没见过这样任性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陈安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拿人手软,吃人手短,这个道理谁都明白。这也是先前,陈安琪一直不愿意接受股权的原因。
但最重要的问题不在这里,而在我不能接受。
还是那句老话,再落魄的男人,终究也是有尊严的。
或许渺小而微不足道,或许会让人嘲笑,但我就是不能再接受了。
凭什么?
我用尽了所有力量,就是想要站到更高的位置,可以遮风挡雨。那种让陈安琪求人,还是求别的男人来解决问题的情况,还尼玛要重演?!
“嗯?”陈安琪发出惊讶的声音。
“怎么了?”江安宁疑惑问道。
“他的呼吸声!”陈安琪这句话,应该是在说我。
我心头一动,这才反应过来,我身体维持基本生存机能的能力还在。
“你能听到我们说话?”江安宁声音中有着微微的惊讶,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算是回答。
“这样啊···”江安宁的声音很低,随后像是站起身来了,“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安琪,好好考虑一下。”
“他既然还有意识,那就总会苏醒,不用担心成植物人。”
“李刚应该不敢在这种地方乱来,最大的可能性是把他认定为精神病留下来——他之前就这样对付过仇家。”
“明早给我答复,如果没有联系我,我就不管这事了。”
江安宁说完一番话,径直离去。
陈安琪跟我说了很多话,希望我能通过呼吸这种宛如智障的手段给予回答。
但我不想回答。
我想过会坐下来好好谈谈,不管我和她最终的结果是如何。
但我特么打死也不会想到,根本不是什么坐下来谈谈,而是老子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还有她带江安宁来,甚至要求他帮忙救我的事情,无一不让我感到深深的排斥。
打个比方,一个男人很喜欢宝马。她的老婆跟一个关系不明朗清楚的人,要了一辆宝马送给他。
男人会觉得开心吗?
我开心尼玛的冬瓜皮象拔蚌,不想着要杀人就不错了!
如果真能开心,就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已经病入膏肓了。不是根本对老婆没感情,就是完全没心没肺。
相比较和陈安琪交谈,我更迫切地想做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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