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再说恩赐的不是了,成熟一点嘛。”陈安琪笑了笑,刮了下我的鼻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很憋屈,心里堵得慌。
我只是把自己看穿的东西说出来,又不成熟了吗?
“诶,老公。”陈安琪也发觉了我的不对,轻轻骑坐到了我的腿上,“吃醋啦?”
“没有,我吃他的醋干什么?”我摇了摇头,心情还是很沉重。
“那你闷闷不乐的?”妻子显然是故意的,桃臀隔着衣物,轻轻在我的关键部位磨蹭着。
“总之,你小心点韩恩赐就行了。就算我说得不对,小心无大错,是吧?”我叹了口气,放弃了和她解释,毕竟自己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是推论。
“嗯呐嗯呐。”陈安琪回应着,但我总感觉没有太放在心上。
我觉得是自己的说话分量太轻了,人微言轻,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换作江安宁一脸郑重地跟她说这件事,说不定她还会皱着眉头掂量两下。
所以说我不擅长和人打交道,尤其是涉及到揣摩心理之类的商业谈判。
人际交往关系太复杂了,这些微妙的心理,哪怕在我和陈安琪这样的关系下也存在。
现实不是童话,没有那么多简单的人心,不然也不会有“人心叵测”这个成语。
我一方面痛恨韩恩赐的心机和演技,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些年过得真失败,竟然连人微言轻这种例子都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总觉得,人每看自己前一个阶段,都是会觉得不成熟的。
比如初中看小学的自己、高中看初中的自己、大学看高中的自己,都会发觉做了很多记忆深刻的傻事。
“如果换成我现在的心态,回到那个时候,肯定就不会这么做!”
有这样的念头,其实就是一种成长吧。
总而言之,我和妻子的一番谈话,终究是没什么结果。
我只能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想方设法防着韩恩赐。
还有,这次的谈话肯定也并非毫无意义。至少在韩恩赐的举动有些异样时,以陈安琪的聪明,会联想到今天的谈话,多少有点防备。
当晚吃饭的时候,我的心情还是沉甸甸的。
韩恩赐和那个狗屁孙总的事情,都没法让我轻松下来。
这个项目必须拿到啊。
我感觉李毅山这个人,就是只要手下的兄弟好好干、干得好,必然会看在眼里提拔起来。
但要是相反干不好,呵呵,上次的会议开除运营部主管就是前车之鉴。那一副暴君的形象,恐怕深深震撼了不少公司的管理人员。
毕竟是混社会的老大,有讲义气够兄弟的一面,但绝对也有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的一面。
“我不想失去饭碗啊。”我觉得很头疼。
那种陈安琪为了家庭,不顾一切在外面拼死拼活的生活啊······
我再也不想过了。
“那就想办法呗,他们会所就是铁板一块啊?肯定有漏洞吧。”陈安琪给我夹了一筷子菜。
“嗯?”
我心头一动,当即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到个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