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车站附近,往往都有各种三轮车和两轮车,算是“野的”,大概算是野生的士的意思。
眼看我们出车站,顿时有不少黑车司机上来打招呼,操着带绵阳口音的四川话:“喂,帅哥,到哪儿哦?”
“美女,坐车不嘛?两轮摩托,还有把遮太阳嘞伞,兜风巴适得很。”
毕竟是三个人,我也就摆手不理会他们,转而找了辆面包车。
妻子抱上地点后,黑车司机直接要价00。
我一口答应下来,对这种“低消费”的观念已经不强了。
钟弘扬张了张嘴,似乎想砍价,但最终还是算了。
司机惊讶地看了我们一眼,随后生怕我们反悔似的,让我们赶紧上车。
00这个价格其实完全不合理,估计就是听到要去乡下农村,不太想去,所以抱这个价格让我们打消念头。
但既然我00都愿意出,看在钱的份上,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单。
初始在城区的路况还好,后来到了乡镇公路就是一路颠簸。我和陈安琪,甚至连她父母所在的城镇住处都没有去,而是直赴她乡下的老家。
毕竟岳父岳母也说过了,要到乡下过端午节,顺便也陪陪老人。
来到村口之后,司机说前面的路太烂了,没办法开过去,让我们就在这里下车。
其实都是借口,五菱宏光这种神车的底盘,会过不去乡间铺好的碎石大道?
对不起,我觉得这种车上秋名山都没问题。
但反正也没多少路了,我们也就在这里下车。
我付过车费之后,面包车便掉头离去。
钟弘扬执意说要付他那一部分车费,我连忙推测,说都是同学不用那么客气,再说相见就是缘分。
反正到最后我也没收他的钱,钟弘扬也只能作罢。
“对了,邓友明的家怎么走?”他找不到位置,只能向陈安琪问道。
“你顺着左边这条小路走到尽头,然后左拐。”
“那边有一片鱼塘,田埂上有甘蔗那里对过去,被包裹在一片橘子树的平房,就是邓友明的家了。”妻子对自己老家还是很熟悉的,信手拈来。
“谢谢。”钟弘扬笑了笑,向我们挥手,“那我就先走了。”
“嗯,一会见。”陈安琪也冲他挥了挥手,毕竟我们要先去她的老家。
在钟弘扬走后,我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和妻子一同走在乡间小道上。
“老公,你还记得路吗?”陈安琪问了我一句。
我看了看身前的道路,叹了口气道:“不记得了。”
真的,只来过一次,而且记忆太遥远了。
能够再次走到这条路上,甚至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那记清楚了,以后要常来的。”妻子捋了捋鬓边秀发,冲我笑道。
我心里一暖,“嗯”了一声。
陈安琪的老家是翻修过的,贴了瓷砖的三层小楼房,看起来还不错。
听到狗叫的时候,我莫名还有点紧张。
嗯,等会要怎么跟岳父打招呼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