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上大规模艾特本地媒体,以及一些乙方的公司,这些顽固甲方可以说是被搞得臭名昭著,救都救不回来。
连给自己洗白都没用,毕竟我们提供了确切的证据,让甲方束手无策。
短短两天,就陆续有甲方坐不住了,要和我们好好谈谈。
我和陈安琪都去参加了这样的谈判,不是在甲方公司就是在我们公司,所以倒是没什么意外发生。
情况呈现出一边倒的效果,这些原本不可一世的甲方,闹出的一场风波就被我们强势平定下来。
李毅山给我们通过气了,就是这些甲方,只要项目合同一到期,永远不会再和他们续签。
这一点我是支持的,都特么想踩在我们脸上了,还得惯着不成?
就这样,李刚一番商业上的攻势,被我们成功瓦解。
李毅山对于我和陈安琪的表现非常满意,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就让我
这一点我是支持的,都特么想踩在我们脸上了,还得惯着不成?
就这样,李刚一番商业上的攻势,被我们成功瓦解。
李毅山对于我和陈安琪的表现非常满意,只和我说了一句话,就让我彻底定下了心神。
等到公司上市,直接给我转正总裁。
很快时间便来到了六月,公司的融资计划正常进行,完成了B轮融资。
想想C轮融资过后就可以筹备上市了,我还蛮期待的。
特么的,虽然到时候未必能和李刚平起平坐,但也相去不远,至少不是他可以随便对付的角色了。
我不同于李毅山,有自己的黑历史,不敢和李刚开战,时刻都想着要他的命。
从这一点来看,其实到时候的我比李毅山更危险,李刚绝对不能坐视不理,让我走到那一步。
也正因为这样的担心,除了在公司和家里,我几乎对陈安琪寸步不离。
李刚就像附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若阴影盘踞在我的心头,令我半点不敢放松。
时间也在忙碌的工作中悄悄过去,终于到了一个周五。
我手上的绷带终于拆线了,不说恢复得完好,但至少七七八八了。因为长期缺氧的缘故,新生出来的皮肉白得很不正常,和其他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以啊老公,比我都白了。”陈安琪和我走出医院,还不忘打趣我一句。
“这种方式换来的白,我宁愿不要。”我苦笑一声,摇头道。
妻子也就没提这茬,而是跟我讨论起了端午节怎么过。
我尚未来得及思考,陈安琪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妈打来的。”妻子看了我一眼,接起了电话:“妈,什么事啊?”
因为她没开免提,我也不知道她妈说了什么,只能听到陈安琪应声说好。
挂断电话后,我问她什么事,这才告诉我说:“端午不用安排啦,回我家,我妈请你吃粽子。”
“前两次都去的你家,这次该回我家了吧?”
“好。”我顿时笑着答应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