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在老家的时候该去我祭拜一下我的曾爷爷。”我想到一茬,当即如此说道。
“嗯?”陈安琪有些茫然,眨了眨眼睛。
“看看我家祖坟是不是在冒青烟。”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笑道。
妻子“噗嗤”一声笑了,掐了我一把:“油嘴滑舌。”
“是不是油嘴滑舌,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我腆着脸开口道。
“行啊,长本事了。刚夸你两句,就敢反过来调又戈我了?”陈安琪睨了我一眼,直接把我往沙发上推。
噫,这个架势,是要做点什么吗?
妻子微微偏着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主意,总感觉好像很感兴趣:“老公,记得你以前好像对我的舞蹈动作感兴趣?”
我一下就按捺不住了,看似不好意思,实则眉飞色舞:“真的可以吗?”
我擦,想一想那些复杂新奇的动作就有意思。
陈安琪翻身下了沙发,将披散的青丝撩到肩后,轻轻踹了我一脚:“去卧室,沙发太小了。”
我去,场地不够用,这得是有多夸张?
妻子去到卧室后,解开了衬衣上的两颗纽扣,包裹在胸衣下的巍峨之地顿时弹了出来。
听到她长舒了一口气,可想而知先前是绷得有多紧。我都替那两颗纽扣感到累,这么大点的身板,却经受了不该承受的弹力。
陈安琪直接将门关上,抵在门板之上,身子却微微前倾,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向我勾了勾手指。
“在这?”我懵了。
“对啊。”妻子笑得很狡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她除下内内后,干净利落地绑在头发上挽起一个丸子头。想了想,陈安琪又将胸衣解下来扔在一旁,但那件白衬衣却始终没有除下。
噫,透过衬衣的衣领,刚刚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雪白。敞开的衣领配上简约的丸子头,有种职场白领的成熟和知性。
随后,她将一条雪白修长的玉月退高高抬起。
一个完美的一字马,并且将左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一颗心跳个不停。
我擦,对不起,学舞蹈在这方面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扶着陈安琪的一条玉月退,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肆意的征伐。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一手扶着她的腿,看着她的莲足都绷成了一条线,简直赏心悦目。
而另外一只手,还能伸进她的领口之内。那种触感回馈过来,根本无法让我停下手上的动作。
捣霜玉杵愁轻重,濯锦银河试浅深。
伴随着陈安琪低低浅浅的嗓音,香汗湿透了她的衣襟,光线下亮晶晶的水渍也顺着她光滑的大月退根缓缓淌下······
她的嗓音越发难以抑制,后来干脆将我压倒在了地板上,连近在咫尺的榻都懒得碰一下。
“老公,你看过韩舞里面的扌斗臀吗?”
听到陈安琪的这句话,我顿时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她背对着我,缓缓坐了下去,回头冲我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下一瞬,我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脚尖,倒吸了一口凉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