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心话,我还是有点犹豫。
那次是我活该,陈安琪要怎么罚我出气都理所应当。
但过去那么久了,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什么“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啊,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我们国家的文化传统就是这样的。
但仔细想想,夜不归宿,或者在外面和哥们喝开心了,吹嘘着自己是一家之主,回家规规矩矩跪键盘的人,天知道有多少······
其实不丢人,女人如果不在乎男人,你外面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都懒得管你——比如罗丽和李毅山。
同样的,男人如果真的不在乎女人,谁特么听你说什么啊?还让老子跪,怕是当场炸毛吼着离婚哟。
“我跪。”我一番思想争斗后,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
又想太远了,发散性思维。
我主动接过键盘的时候,陈安琪却一把夺了过去。
我略带诧异地看着她,她却将我一把按在了她的雪峰之间,紧紧搂着:“傻不傻啊老公,让你跪还真跪啊?”
“那不是你不开心吗?”我由衷地郁闷道。
“傻。”这次妻子直接作出了定论,都不是问句了。
“就逗你玩玩,还当真了。我要真生气了,跪键盘有什么用啊?跪榴莲都不管用。”妻子的手放在了我的后脑勺,虽然蛮温暖的。
但似乎这个动作,有哪里感觉不太对?
我深深嗅了一下,嘿嘿笑道:“苏珊莲说得是对的。”
“什么?”陈安琪疑惑地问道。
“奶香味。”我腆着脸开口。
“去你的,哪来的奶呀?”妻子松开了我,哭笑不得道。
一番打闹过后,我们开始谈起了正事。
主要就是关于何琳的问题,李刚那边肯定是想利用她捅刀子做事的,但我们这边的想法也差不多。
关键就在于和她相处的一个度,如果没什么来往的话,基本就成了李刚的弃子。
可要是来往太多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又穿帮了。
“能推就推,用我管得严的名义,或者工作正事都行。”妻子的总结很干净清晰。
“也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
妻子的月事还没结束,当晚我们也就没有过多的活动,睡得还算早。
往后的几天,我和何琳聊天的次数蛮多的,刻意显得很亲密。
从她的称呼来看,我就能知道该不该做戏,应该还是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何琳有几次想要约我“幽会”,但都被我以各种借口推辞了。我反正是打定了主意,只要那边的态度不是很坚决,一律都给推了。
接触越多越容易露馅,不是每一次我都能保证自己能糊弄过去。
我也问过她,在李刚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何琳回答说暂时没有,她还不敢这会就去试探点什么。没有取得足够信任之前,简直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你都不知道,李刚这个人心机有多阴沉。也不知道怎么惯出来的,他儿子就那么蠢,一点东西都没学到。”何琳这样跟我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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