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拍······
“跟我有关?”
妻子问了一句,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而是有些关心地问道:“安宁哥,你眼睛怎么样啊?”
看到陈安琪这样关心江安宁的样子,我的笑容僵硬了,再也笑不出来了。
靠,你老公也被打得很惨啊。他把我打成瓜皮了,你怎么去关心他?
酸溜溜的,很不爽。
“还行吧,就是痛得厉害,洗眼睛差点要我半条命。”
“想象一下一把沙子洒你眼睛里,你在医药用护理药水把它清洗出来,然后消毒的感觉。”
“我甚至一度想死,还干脆点,一了百了。”江安宁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能够让他这种白手起家的顽强分子觉得不如死了算了,那种痛楚可想而知。
光是假象是我的话,我都无法想象,泥沙粗粝的在眼球上那种感觉。
啧,要你命三千,可能就是这种下三滥招数了。
不过还真特么实用,下次如果遇到打不过的人,也许还可以考虑一下从下三滥的手段下手。
“你没打麻醉针吗?”陈安琪有些惊讶。
“真男人,从不打麻——”江安宁装逼的从容话语没能说完,又是“嘶”的一声,“轻点轻点,我不是木头人谢谢,我也会痛。”
那种牛逼哄哄的气质,瞬间崩塌。
妻子“噗嗤”一声笑了,低头掩唇的瞬间,发间的筷子在轻微颤动着。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但一个身处高位的人偶尔显得贴地气,就会让人觉得很亲近而舒服,而不是高高端坐在神坛的雕像,可望而不可及。
“那安宁哥,你的伤到底有没有什么影响啊?比如后遗症什么的?”陈安琪收敛起笑容,话语间满满的都是紧张和关心。
对不起,哪怕妻子真的什么心思都没有,我还是在心里打翻了一个酿醋场。
如果能够飘出酸味的话,我估计十里八里的都能酸得人要戴过滤口罩。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先前我不拦着妻子打电话。她一准打过去,就得这样关心江安宁的眼睛情况。
“应该跟周国鹏差不多。不过他是打十天半个月的石膏,我是地下城的鬼剑士。”江安宁叹了口气。
鬼剑士?
我懵逼了,江安宁还玩地下城,逗我的吧?
“鬼剑士?”陈安琪没有接触过这个游戏,疑惑地问道。
“就是要用一根白布蒙着眼睛,瞎上一段时间。”江安宁简单解释,没有多此一举科普游戏角色的想法。
如果说前面都还算谈正事,妻子接下来就像是在和他聊天了:“安宁哥,你还玩游戏啊?”
“我怎么就玩不得游戏了?王思聪还玩吃鸡呢。”江安宁一句话,让我哑口无言。
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那你玩游戏吗?”江安宁反过来问陈安琪。
“不玩。”妻子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简单的闲聊两句之后,江安宁直接说道:“我等下还有事,先挂了。”
最后还能听到他的一声嘀咕:“嘶,这小子下手怎么这么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