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成长和进步,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个道理在哪里都说得通。
我坚持着自残式的训练,直到脱下拳套的时候,十个指头的最后一节骨头部分,都已经血肉模糊了,拳套里全是我的鲜血。
血液粘在拳套上,扯出来的时候痛得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十指连心,不开玩笑。
很悲催的,我去了整个西南地区最牛逼的学校医务室。
说是医务室,其实都可以称之为一个小型医院了。毕竟是蓉城中医药大学,这可是和学校名声挂钩的地方啊。
学校颇有威望的老中医教师,给我上了跌倒药水,然后用针灸调理,再敷上药用绷带以止血。
“一看就是练形意拳糟的,”他摇头叹息,“年轻人就是不懂国粹。学太极修身养性多好,学这种暴躁的拳法,难不成这还是打打杀杀的年代?”
我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当晚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又是一次彻底的身心俱疲。洗过澡躺在床上没多久,却收到了来自陈安琪的视频通话。
我接通电话一看,陈安琪竟然在厨房忙碌,像是在家里当贤惠的妻子。
可是,她在的地方,却是江安宁的家。
这让我心头一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公,你猜猜谁和我在一起?”妻子系着围裙,将手机放在一旁,切着菜板上的鹅肝。
“安宁哥?”我勉强笑着。
“不对啦,如果是他的话,还需要猜吗?”陈安琪这样说道。
“是我啦——我!”手机那边,传来一个萝莉音。
“苏珊莲?!”我惊了,这货竟然跟着陈安琪,撵到江安宁家里去了?
“我一个人在这边无聊,就把她叫来玩了,安宁哥也没有反对。”妻子笑着解释道。
我心里这个郁闷啊,似乎陈安琪叫谁去陪她都行,独独就是不能叫我。
“对了老婆,你怎么突然做起饭来了?没记错的话,安宁哥是有保姆的吧。”我疑惑地说道。
陈安琪这才告诉我说,她想着江安宁帮了我们这么多忙,她还住在那边,怎么着也该有点表示。
其实她就和我差不多,也想不到什么表示的方法。听到江安宁说想吃她做的饭菜,干脆就亲自下厨了。
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微妙。往好的方向想,当然是理所应当的,甚至可以说这样的表示也显得微不足道。
可往不好的方向想,这事就有点诡异了,像是一对夫妻的生活了。
江安宁在培养陈安琪和他的感情?
我是真不敢这么想下去,光是念头止步在这,都觉得一阵揪心。
其实一段感情的破裂,外界的强行破坏不是最可怕的。
就比如王阳或者李宇那种手段,用强的哪怕成功了,也不可能俘获到妻子的心,只会让她无比厌恶和反感。
可像江安宁这种软刀子杀人,才是最可怕和揪心的。
说白了,就是走身和走心的区别,只有走心,才可能让一个女人彻底沦陷。
不是我抱着不好的心思去揣测江安宁,从先前新闻发布会的冰山一角,也能看出这个人的手段和心机有多么深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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