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逼连续被我疯狂暴击,又发出了沙哑的惨嚎,眼泪不值钱地一个劲哗哗往下掉,看起来特别丢人。
“手帕上有什么?”我余光瞥到仍在昏迷中的陈安琪,突然有了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带刺悸性甜味、吸入后开始不正常兴奋,怎么听起来像中学化学课上学过的一种化学物质?
“高浓度乙谜,哈哈哈。”杜金浩又是哭又是笑的,显得疯癫了一般。
这个时候,我感到一阵倦意沉沉袭来。不仅如此,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像是想排出什么有毒素的东西,让我止不住的一阵干呕。
我的呼吸变得十分不规则,忽快忽慢,手脚的体温也在缓缓下降。
干,这反应来这么快,该是用了多大的量!
我难受得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要挂了一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昏过去!
我抓住掉在地上的半截木棍,再次砸向杜金浩的脑门。
但这个时候,我是真的撑不住了,眼皮沉重得不行,眼前的杜金浩都已经出现了重影。
我从喉咙发出最后的一声怒吼,凭借一口恶气挥出了这一棒。
“砰”的一声过后,我好像打中了什么东西,但眼前已经黑暗一片,再看不清任何东西。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头上。随后,便是“啪”的一声脆响,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装尼玛的死!”这是杜金浩的声音。
我感到月复部被一棒狠狠打中,“哇”的一声就吐出了一口酸水,喉咙和食道灼烧得厉害。
但也就是这种痛楚,终于让我彻底清醒过来,万分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陈安琪!
我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寻找陈安琪的身影。
我看到她依旧在角落昏迷不醒,便忍不住想要向她冲过去。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被两指粗细的绳子绑死了,根本动弹不得。
“你踏马踢老子的蛋,”杜金浩散发着一种想杀人的感觉,眼眶里满是密密麻麻的血丝,“老子要把你的蛋打烂!”
听到这句话,我当即就觉得下边一凉,心头一阵恶寒,瘆得慌。
他已经彻底疯狂了,我完全相信他做得出来这种事。
卧槽,难道老子就要变公公了?
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之余,我心中还是生起了男人本能的恐惧。
“浩子等一下!”那个帮凶叫住了他,笑得很WS,“我们还要当着他的面玩他老婆呢,他要是没点反应,不是太没意思了吗?”
“想想看,他看到自己的老婆被我们玩得死去活来,心里痛不欲生,下边却起了反应···嘿嘿嘿···”
“我干尼玛蛇皮香蕉船!”我已经怒不择言了,一颗心都在颤抖个不停。
原本凶神恶煞的杜金浩,听到这句话也是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好,就这么办!”
“先把他老婆弄醒,整一个没反应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哈哈,想到她在老公面前被我们弄得氵良叫不停,老子就感觉已经要升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