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感受到这样的动静,却以更加意动的目光看着我:“老公,别管,继续。”
我知道,是因为这样可能被发现的感觉让她产生了刺悸感,有种类似于偷晴一般的微妙心理。
我一想反正离得也这么远,再说陈安琪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于是我干脆再次动了起来,因为心里那种紧张和刺悸的情绪需要倾泻,甚至动作幅度更加大了。
“啊···唔···”陈安琪有点太投入了,声音不减反增,听得我心里一个激灵,差点就没把持住。
在这样安静到只有风吹枫叶的夜晚,我生害怕这清晰的靡靡之音传到了那个行人的耳朵中!
但或许是我太紧张了,那一束光线只是逐渐远去,而后消失不见。
终于,我再也不能自已,几乎是同时和妻子得到了释放。
稍一收拾战后痕迹,陈安琪软软地腻在我怀里。
不仅是我,连她都月腿软了······
没错,在树上进行这样的运动,我和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到腿软。
太踏马刺悸了,我现在脑海里都没缓过来。
我看了这么多特殊片子,野外作战的类型也是数不胜数。
可是翻遍脑海的记忆,好像也没见过在树上办这事的。
要说玩的花样,我和陈安琪好像还真不怕谁?
我们在树上温存了片刻,感受了一会风树上的情调和风景。
随后我打头阵小心翼翼地抱着树干滑了下来,特么的磨得我两月退都有发疼。
不过就为了那一时的全新体验和愉悦,我真心也觉得值了。
妻子也是万分小心地试探着,在我的鼓励下才把双脚踩在了我的肩上,而后顺利下来。
一下树她就兴奋地抱着我,那种用上了十分力气,好像要将我揉进她怀里的感觉。
“乖,快穿衣服了。”我翻了个白眼,虽然心里很舒服温暖,但真的感觉快要勒死了。
陈安琪这才将我松开,哼着小曲捡起遗落在地上的衣物,和我一并穿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们的衣物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的叶片碎屑,好像是我们先前做过坏事所留下的确凿证据。
为彼此的身上拍干净之后,陈安琪懊恼地将低下了头,让我看看她头发上是不是很脏,有些痒。
我看了一下,全是碎屑夹杂在了发间,这个恐怕不洗一下的话难以打理。
“嘿。”陈安琪突然古灵精怪地伸出手,将我的脸按在了她的发间,紧贴着那条黑色内内扮演的发带。
发间的清香中,夹杂着女性分泌物的淡淡气息钻入鼻孔,让我感觉有点微妙。
我无奈地拨开她的手,问她这是干什么。
“不是那个什么体育生闻了你吃醋吗?补偿你个小气鬼醋坛子呗。”陈安琪回眸一笑,而后轻快地向着树林外走去。
我扌莫了扌莫鼻尖,有点哭笑不得。
我就随口跟她一提的小事,竟然心思细腻到还放在心上?
“对了老公,今晚就不回家了吧,明天带你取个地方,顺便见一个你的学弟。”陈安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