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的十二个士兵大吃一惊,急忙从他身边冲过去,挥舞着闪亮的横刀,抢着拦下了刘鼎。刘鼎的骁勇让他们大吃一惊,同时也激发了他们悍不畏死的凶性,四把横刀恶狠狠的砍了下来,闪电般的刀光几乎照亮了幽深的小巷。狠狠劈落的刀尖无声无息的切入积水中,竟然没有溅起丝毫的水花。他们所使用的横刀,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质量非常好,刘鼎刚才使用的弯刀远远不是对手。
刘鼎急忙后退。
淮西军士兵紧追不舍。
蓦然间,刘鼎伸脚一勾,勾起积水中一块断裂的砖头,跟着一脚踢在砖头上,砖头破空而去,狠狠的砸在最前面的淮西军士兵脸门上,啪的一声,清晰的鼻梁断裂的声音传来,那个士兵顿时向后仰,鼻血好像利箭一样飞溅出来,在空中划出一条绚丽的痕迹。
趁着那个士兵微微一窒的瞬间,刘鼎箭步上前,抢过他手中的横刀,同时顺手一肘,狠狠的砸断了他的所有肋骨,那个士兵闷哼一声,当场断气,但是他的尸体还没有倒下,依然保持着进攻的态势,七窍流血,眼神呆滞,十分恐怖。
淮西军士兵又惊又怒,四把横刀再次齐齐劈下,虎虎生风。然而,只听到一连串的当当当的声音,他们连续劈下的刀尖,竟然被刘鼎全部挡住。这把横刀要比刚才那把弯刀质量好多了,连续挡了对方四刀,刀刃上只出现了四个小小的缺口。
刘鼎双手握刀,让过对方的刀光,刀尖轻轻一划,左右两个敌人的腹部顿时开了一个巨大的裂缝,五脏六腑全部滚了出来,噼哩啪啦的落在积水中。那两个淮西军士兵居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大开膛,还在惯性的挥刀继续攻击,结果刀到中途,无声无息的掉了下去,两个强壮的躯体,也扑通扑通的倒在积水中,积水瞬间被染红。
跟着刘鼎飞起一脚,踢在旁边淮西军士兵的小腹上,那个淮西军士兵硬生生的被踢得飞了起来,狠狠的撞在旁边的破墙上,破墙顿时被砸得粉碎,连带着周围的房子一起坍塌下去,将那个淮西军士兵压在下面。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片刻之后,那个淮西军士兵居然艰难的从废墟中站起来,挥手拿掉脑门上的一块砖头,嘴角边带着一丝丝的鲜血,两眼通红的盯着刘鼎,挥舞着横刀还要继续冲上来。但是才走了两步,他就不由自主地两腿一软,向着刘鼎地方向结结实实地跪下了,他似乎还要努力的挣扎起来,却最终没有成功,最后脑袋慢慢的耷拉下去,再也没有了声息。
其他淮西军士兵的眼睛顿时通红起来了,冲在最前面的淮西军士兵不顾一切的大跨步跳起来,双手紧握着横刀,咬牙切齿的狠狠的劈向刘鼎。刘鼎急促后退,顺脚将地上的一块砖头送到他的脚下,那个淮西军士兵一脚踩下,刚好踩在活动的砖头上,下身不稳,上身情不自禁的微微晃动了一下,横刀稍微偏了偏。
刘鼎微微一笑,顺手向前一刺,那个倒霉的敌人顿时被横刀刺了个透心凉,刀尖从他背后透出。刘鼎用力一抽横刀,他的尸体就被抽得在半空翻滚起来,狠狠的摔落在废墟中,一动也不动了。
瞬间死了五个同伴,剩下的淮西军士兵简直要疯狂了,他们发疯似的扑了上来,完全不顾自己的破绽,横刀好象失去了理智一样,拼命的刺、削、砍、劈,在刘鼎面前舞起团团的刀光。
他们没有学识过什么高深的武功,所有的功夫都是从战场上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简单实用,一往无前,不知道有多少比他们还强大的敌人都死在他们的疯狂进攻下。他们绝对不会相信,在这条破旧的箱子里,在这片他们亲手打造的废墟上,还有他们对付不了的敌人。
可惜,刘鼎比他们还要更加的疯狂。
巨石将这条破旧的街道变成了废墟,弩箭将这里变成了死亡地狱,地面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砖头和碎石,弩箭也好像杂草一样,零星散落,积水忽高忽低,面对混浊而血腥的积水,谁也不知道下面到底蕴藏着什么。淮西军士兵固然悍不畏死,可是由于环境的影响,想要全力发挥,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在过去,他们都是在干旱的土地上和敌人战斗,突如其来的暴雨,极大地削弱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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