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上的小白帽把她一头青丝掩去,只露出光洁的额头,让雪森觉得陌生,熟悉的是她微微浮出的大眼睛,露出惊喜,随后微笑起来,眼睛眯紧了,有些妖娆。她有一身灵活的肉,但是现在穿着一件宽大的护士服,两只手插在口袋上,把那件外衣绷得笔直,看不出身段。
“你怎么来了。”说话里难掩声音里的喜悦。雪森呐呐地说:“腿碰破了点皮,擦点药。”的确刚才忙碌间他的腿是让自行车碰了一下,她卷起雪森的裤腿察看了下,转身到里屋拿出纱布和药绵。
她让雪森坐到了她刚才的坐位上,眯着眼睛注视着他,抿着她那丰润的嘴儿,笑盈盈地走到他的跟前。
撩起裙裾,款款地蹲下,将他那条腿轻轻从沙发上捧起。是的,是捧,而不是搬。她这么一捧,就将那条腿抱在她的怀里。
他定能感觉到他的腿偎贴在女人胸前最丰满的最有弹性的地方。雪森低下头见到了她蹲下时,裙裾里呈现出的两条晶莹雪白的大腿,直至顶端红色的内裤,他的心间一股暖流漫延而过,那脚板不禁挪动着,在她那丰隆的胸间按压着。
赵青好像是很受用的样子,更紧地搂抱他的脚,更把一个身子趴到了他的大腿上,依稀觉得脖子边温温的,柔柔的,心头一热,便更加搂紧了他。
他先是亲她,先是她的脖子,再就是脸,她的额,她的鼻,她的嘴。两张嘴咬在了一起,使劲地吮。她越吻越用力,趴在雪森的身上扭怩着。她的那顶帽子已经跌落不知哪去了。
一头黑发也散开了来,有时遮着她的双眼使她不时得用手掠开。雪森把她抱着,大步流星地就将她搂到了后面的病床上,把她横置在上面,手却也没闲着就往她的衫子里捣,就要解开她的裤子时,她用手拦着“你可不能这样。”
“你不想吗,”说罢就用力扯脱她的裤子。赵青急急地阻挠着,却无奈他的气力,裤衩就已扯去了一半。雪森把手探到了她的两腿间,她急得用那双纤细的手掌捂遮着,嘴里说:“不要的,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那我也不是啊。”不待她回答,就将她的手挪开来,将她的那一处摸了个正着。只觉得她毛茸茸的地方有一道肉缝,肉呼呼地水嫩嫩地格外有趣,伸进一指,温热无比,再欲深一些,她早将双腿并拢紧夹着。雪森就将手抽回,在她的莲瓣四周抚摸,只见茎毫稀疏,揪了一把,她便将屁股往后缩,口里雪雪呼疼。
两条腿也就乱蹬乱踢起来,屁股跟着掀起摆动,早有一股涓涓细流自那一处间涌出,里面更是牵牵连连,绵绵涎涎,这时她就用呜哑的声音叫道:“我可以给你的,但你一定要娶我的。”
雪森口中答应着,褪了自已的衣什,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抖将出来,她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伸手捻住,哀叫道:“这怎受得了你啊。”他说:“不怕的,女人都喜欢大的吗。”雪森团坐于床上,将赵青的身子搂紧了。
就把她的双腿启开,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胯间,那东西便直抵她的那一处,她忙探手扯住了:“别这么粗鲁,我要你慢慢地给我。”
他一听,也就将她的身子整个搂过来,箍着她的脖子,吐过去舌头,亲咂她几口,又顺着她的面腮亲下,直至她胸前,她的奶子不大,尖尖的,硬硬的,看上去像从地洞里探出的老鼠头。和她的奶子比起来,姐姐赵丽的奶子又大又挺,暗褐色的奶头又大又粗,轻轻一碰就竖起来。
雪森拿手在她的酥乳抚摩了一番,再用舌头在她红豆般的乳尖上吮吸。她骚痒不过,嘴里就咯咯发笑叫个不止,手将他那东西也掳了过去,把玩揉搓着。
正当他还在她乳间埋头吞食时,她的身子就往后一仰,雪森顺势将她推倒,身体就覆盖上去,顺着乳房直下,直至她平坦的小腹。
她早已是两腿如剪刀般叉开了,将自已那个红彤彤、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的肉缝激张着,他慌忙吐过舌尖,舔得唧唧的响。她就说:“那里好痒哟,你再进一点,”
雪森就将整根舌头吐过,再帮衬一指,直捣她的那里面。她顿时美快无比,口中渐渐地浪呼淫叫。双腿高高竖起。他欣喜若狂。
想起着丽姐所说的女人那处的肉蒂,就双手齐发,将她的那处剥了开来,用舌轻咂吮吸,就见那里有一似骨不是骨、似肉不是肉的物件,轻噬双齿,那像鸡冠的物儿一伸一缩,很是有趣。
如此这般的拨弄,赵青早已浑身瘫软,瑟瑟发抖着,那处地方淫水泛滥,病床上的床单已是洇湿一大片。雪森见时候差不多了,而且他的那东西在她的手中摩挲得愈加坚硬,硬撅撅粗如酒杯。
就挺身而出,起了腰,把它送到了赵青早已掰开了的大腿间,对着她那处肥肥嫩嫩的地方稍一用力,已埋进去了一节。她就叫嚷着:“好爽好爽,再来。”他跟着再耸身,她就又一声啊呀,他正欲加大力气,竟如同隔着一层不得其入。
他发觉身下的女孩在那一刻前还是一个处女,他的样子有说不出的震惊、感动,还是恐慌,赵青这时却是张着那纤手,摩弄着他的那两卵子:“不敢再出力了,我那有些疼的。”“不怕的,女孩子都要经过这一回。”雪森说。
便要她翻过个身,两膝分开跪着,将个屁股高翘耸起,那一处就暴突而起,莲瓣翻启露出,淫水四溢。
他却跪向她的身后,手抚着自已的东西,唧的一声就插进她的那处。她的屁股就像扇子一样的猛摆,那东西也进了大半根,她却就惨叫一声,两眼翻白,整个人颓然倾倒在床上。
唬得雪森怦然心跳,那东西也猛地一缩,跌出了她那处。他怜爱地在她的那一处抚摩着,那里滑滑腻腻,摊开了手掌,腥红几点。心里就想,只知道她姐姐跟男人玩得很是随便,没曾想到她竟如此保全着自已的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