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一样,只是,肚子还是平坦的,直接感受不到,不久,她的孩子也会大起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回来找我?”赵璇问,贝雅言的新闻她看了,不好当着贝雅言的面提,怕不小心说到她伤心处。
“我还有衣服在你这里,想来拿。”她不会为了拿衣服回那个家铤而走险,只好上这里拿以前的衣服。
赵璇起身,打开隔壁的房间,指着里面:
“瞧,你不在这里住,我也收拾得这么干净,你的衣服都在橱子里,其实你白天来也一样的,这么晚,外面又冷。”
“我要走了。”
贝雅言望着手里装着开水的被子,记得,杯子有一对,是她和赵璇逛夜市的时候买的,想想还是两年前,她不出名,赵璇拿微薄的工资,过得惬意。
赵璇站在那里没有动,问:“去哪?”
“回我老家,西伯利亚,也许去散散心,法国英国新加坡都有可能,我也没有确定去哪里。”
只要不是在南京,不是在林擎宇能够轻易找得到的地方,她都可以选择。
“今晚我就在这里住下了,我的洗簌用品还在吧,我先去洗把脸。”贝雅言在赵璇的注视下,走进了卫生间。
磨砂的卫生间推拉门,映出一道影子,赵璇的声音通过门传了进来,她说:“散完心你会回来吧?”
贝雅言望着镜子里没有化一点妆,显得不够精神的自己,回道:“看情况。”
有些再见,就是再也不见,有些看情况,就是不回来了。
天气就是如此古怪,昨天还下雪,今天就出了太阳,昨夜的雪下得不大,被太阳这么一晒,痕迹都没有。
这座城市,却都是她和林擎宇的点滴回忆。
她在里面穿了一条蓝色的依米花长裙,搭配了长外套,昨晚,梦里,大概她哭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睛肿了,于是戴上了几乎用不上的太阳镜。
赵璇怀了孩子很嗜睡,贝雅言留了一封信,便提着装满衣物的行李箱,轻悄悄出了门。
黑白现代化设计的办公室,男人幽暗的眸子布着血丝,一整夜他都没有阖眼,长久没有将心思放在工作上的林擎宇,用工作麻痹自己,徐淮年没有带来有关她的任何消息。
他提起钢笔,又放下,揉捏着人中,睁开眼,发现要批复的文件上,本该要他签字的地方,他写得是雅言。
大概,想她,想疯了。
叉掉那个名字,签完自己的名字之后,钢笔被他扔在了办公桌上。
迟疑过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他再次拿起办公桌上的钢笔,在一沓纸的最下端,写着什么。
那是离婚协议书,右下方并没有预想中娟秀的签字,左下方,倒是有他昨晚就签好的名字。
他的签字,苍劲有力,最后一笔,穿透了那张纸。
林擎宇盯着离婚协议书久久失神,结婚容易,相守难,他和她,连七年之痒都没有经历,就要分道扬镳。
贝雅言从店里买了早餐匆匆出来,卖早餐的时候,老板娘一直打量她,不敢确定心里猜想的人是不是面前这个遮住三分之一脸的人,贝雅言至今还不习惯被人这么打量,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边的广场,以前也是很多人来晨练,现在依旧没有变,当初她没什么工作的时候,也常来这里,所以人还是踏踏实实的,比较自在。
想到这一次离开,就不会再回来,贝雅言环顾四周,这个她还算喜欢的地方,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找了一个位置坐着吃起早餐来。
她一边吃早餐,一边翻看手机,里面有两个林擎宇的未见电话,还有一条短信,是陌生号码,点开一看:妹妹,你在哪里,姐姐想见见你。
贝雅言将早餐放在一旁,两年多都不肯出现见她的人,这个时候要见她,点了那个号码拨过去。
两年多已不再熟悉的声音:“言言?”
一听,电话立马被贝雅言挂掉,电话那头是那日和林擎宇一起出席发布会的女人,也是她心心念念的姐姐,贝雅言吃在嘴里还未吞下去的早餐,如同嚼蜡。
连接上网络,有关林擎宇的消息一定在首页,还未等她点开新闻,就进了一条语音。
发自林擎宇,她下意识点开。
语音她听了一遍又一遍:“贝雅言,最好祈祷上天别让我找到你,到时候,法庭见。”
题外话还有一章,会在下午四点之前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