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点头:
“这事儿只是凑巧,你的龙大哥一出手就毁了我的财路,我不报复一下能对得起我自己么?况且搭上鹰羽楼这条线,也是我十几年前调查战氏一族惨案的过程中的偶然。
“江湖人一般都把鹰羽楼看作个杀手组织,嘴里津津乐道不过是鹰羽楼的神秘,这天底下哪有不吃人间烟火的,我前几年撒下人手调查战氏一案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调查来调查去就牵上了鹰羽楼这条线,虽然到底也没发现鹰羽楼和战氏一族有啥过节和直接的关系,但偏偏就是盘根错节处处带着牵扯,也许是我查得有点深了,某天晚上两个蒙面男子闯入我的卧室,明言让我不许再往下查。再说了,我原来查这事儿也不过就是一点好奇心,战氏一族的惨案如此彻底,还能有啥后患,想到此我也就答应了,真想不到竟然还有漏掉的。
“行了,现在我知道的,你们也都知道了,还有别的什么事儿,赶紧问。”
龙飞道:
“你怎么和鹰羽楼联系的?”
皇四奇翻个白眼:
“真没经验,鹰羽楼哪是这么容易就能让你抓到马脚的?我这条线只能我用,你用,一点效果也没有。”
皇太工气道:
“哪有那么多话,问你啥你就说。”
皇四奇举手:
“行行行,你问我就说。霸州城正西六十里有个古风镇,镇东头有家酒楼客栈一体的古家楼,到了就住那儿。古家楼旁边有条深巷,巷口有个瞎子常年摆着一个破碗要饭,只要你们在瞎子碗里扔三两三钱的银子,晚上自然有人联系你。不过我派出的人这么着能联系到鹰羽楼,你们就不知道行不行了。”
皇太工看看龙飞,龙飞点头。
皇太工出其不意又是一掌,皇四奇头一歪,再次昏了过去。
出门找到马啸天、马宇龙,商量了一阵,马宇龙亲自推来一辆独轮的柴车,皇太工把皇四奇拎了出来,往柴车上一放,之后抱了几捆柴把皇四奇盖在下面,之后龙飞皇太工又套上一身粗布的青衣,推着皇四奇走凤盏楼后院的后门就上了街。
拐弯抹角,躲过几波城里的巡兵,算着离凤盏楼至少有七八里左右了,龙飞把身上的青衣脱下,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武服,把柴车上的柴捆推开,把皇四奇刨出来往肋下一夹,晃身就上了旁边的一个院墙。
几个纵跃跑出去也就半里地就被巡兵发现了,烟花火箭瞬间在空中爆开,龙飞装模作样还在城里跑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把皇四奇往巡兵人群中一扔,转身便跑。
这就是城里和城外的不同,若是城外旷野四下一目了然,巡兵骑马,龙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在这人声鼎沸的大城市,到处是房屋瓦舍小桥流水,单纯只是逃跑真没费多大劲儿。
晚上龙飞、皇太工、幽月齐聚北马帮的分堂,帮主马啸天、堂主马宇龙亲自陪席,马宇龙的左右二将湖上飘羽马秀和赛流光沈追坐在下垂首,一起招待龙飞和皇太工。
八人席的大桌子,杯碗盘碟摆得跟小山似的,龙飞皇太工没觉得怎样,把个幽月实在是乐坏了。本来马宇龙专门专门给她找了个食盆放在了桌下,幽月上去一口把食盆里头的肘子叼走,然后一巴掌把食盆掀翻,跳上龙飞旁边的椅子,把肘子往桌上一放,啃得是咔嚓咔嚓带响。龙飞拍拍幽月的颈背,幽月转头看看龙飞,继续低头啃,压根不理他这个茬。
龙飞不好意思地冲马啸天马宇龙一笑,也实在不知道说啥。
马啸天呵呵笑笑,马宇龙也有几分过意不去,对龙飞道:
“我忘了幽月是天生灵兽,是我的疏忽,是我的疏忽。”
几人聊着,幽月啃完肘子,继续伸嘴扫荡桌上的美食,甚至上手往自己这边抓挠盘子,把龙飞尴尬地差点钻地里去,把皇太工乐得差点笑翻了椅子,马啸天马宇龙也是笑声不止。一直到幽月吃饱喝足,连龙飞前面酒壶里头的酒也喝得点滴不剩,然后挺着肚子摇摇晃晃爬到对着大厅门口的太师椅上一团便呼呼大睡,几人才算能够静下来谈点正事。
龙飞道:
“也不知道我这次的莽撞会不会给北马帮带来麻烦……”
马啸天摆手:
“龙小兄这是哪里话来,先不说这次的事儿他拿不到什么真凭实据,就算有真凭实据,他想找我们北马帮的麻烦也得掂量掂量,虽说民不与官斗,但以咱北马帮的规模和影响力,就撕破了脸,对他也没好处,这里头的利害关系皇四奇不会看不到。”
皇太工点头,对龙飞道:
“正规的帮会和官府,本来就是相辅相成,别说马大叔这个规模的北马帮,就咱小小的同心会,本地的官府一般也会给几分薄面,等闲不会轻易得罪,这点龙大哥就把心放肚子里头就好。”
马宇龙道:
“皇兄弟此言有理,龙兄弟不必放在心上。”
龙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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