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方马贼的首领,他的权威定然不能受到挑战,“叮叮叮!”两个人居然就这么喜剧的打起来,就算是答案大耳环的老三哥没有打斗的意思,想要罢手言和,奈何这英卓似乎对于自个的行为被人中断,实在是特别的恼火,打个不停,何况老三哥身上被她下了麻痹神经的药粉,虽然量极少,却可以让他思维变得迟缓。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直接将她忽略掉,或许他们便是认为她这个娇小玲珑,看上去风都可以吹倒的中原女子,只会顶着泪眼,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可惜,他们错了,就在几个眨眼的功夫,她已经将袖子里所有的毒药粉糅合在一起,向倒在地上的安禄山跑去:“拿命来!”
她大呵冲过去,不远处站着的十几个马贼显然不想介入,只怕自个一动手,也被连累进来。
就是现在,她算准风势,就手接触到安禄山胳膊的那一刻,她拿出全身的力量大吼:“她死杀!”不过,当然没有杀死,她手一扬,红色的粉末被风一吹,向四周散开。
“啊!她的眼睛!”
“什么东西!她不动了!啊!”
此起彼伏的声音,让她有了充分的时间,安禄山的身上蚂蚁淋漓,她看着头皮发麻,却也不敢耽搁时间,从脖子上的项链里拿出一枚碧绿色的药丸,这药丸是哥哥许致远为她所做,效果奇特,她直接捏碎喂进安禄山的嘴里。同时,她对着远处一吹口哨,这是史思明教她唤马技术。
“嘚嘚嘚!”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向她这边跑过来,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给揪起来,紧张的盯着被红色粉末覆盖的众马贼,一边听着白云的声音。
安禄山在此时睁开眼,她没有说什么,他便对她点点头,似乎什么都明白,白云来的特别快,在她身边站住,安禄山还很虚弱,她扶着他的肩膀,托他上马。要说她也是力不从心,就算是她的身体被哥哥弄得e百毒不侵,可这几个毒药粉加在一起的威力也不小,她还是手软脚软,没什么力气。
“你……先!”安禄山口齿不利。
她气得一拍他的脑袋:“少给她找麻烦,滚上去!”她一点也不客气,能客气嘛,她都不知道这些普通的毒药粉混在一起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不知道有多大的作用,自然就不知道到底能阻拦这些带刀马贼多久,况且她这刚刚欺骗过别人,他们应该恨得她要死。
“啊!别让她……抓住你……眼睛,那里有水!”英卓的声音离她挺近,她打个寒颤,使劲的在安禄山的屁股上一拧,别说他的屁股还真是有点结实,就在她满心以为,这一抓之下,他会吃痛的跳上马背,却没想这男人,在望了她一样背后,国字大脸顿时一变,粗粗的眉毛几乎相接在一起。
“小心……”他口被毒药麻痹了,说起来声音怪异的很,他的尾音还没落,她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似乎被什么东西盯着,她暗叫一声不好,身子往旁边一撤,已经来不及了。
“噗嗤!”不知什么东西刺入她的背心,钻心的疼痛袭来,不过瞬间又被麻痹感取代,有毒,这是她想到的唯一念头,二话不说,先掏出一大把解毒药材塞进嘴里。
这时安禄山已经爬上白云,她的腰被他一拽,身体如被拉扯的风筝,哗啦一声飞起来,她“啊!”的一声惊呼,落他温暖的怀抱里,当然,如果,没有那些该死的蚂蚁就更好啦!估计,她这么一下子撞过来,撞死了不少的蚂蚁兄弟,罪过,罪过,这一点也不赖她……
捏起脸上爬的欢快的小蚂蚁,将它抛下马背,她背上忽然更加的疼痛,应该是影响她身体的那些普通麻醉药,失去了作用。
“丫头,睡一会,睡一会就好了!”在安禄山沉重的语气下,她身上一麻,缓缓地睡过去,暂时摆脱了这样要人命的疼痛。
安禄山点了蓝琳的几处穴道,带着怀中的受伤的蓝琳一路回寨子,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眼前浮现起的竟是自个绝望时,他扑向自个时嘴角浮起的微笑,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无奈,这娇小的女子,眉眼当中都是勇气,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救他,照理说,他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一直想着把他撵走,保的万平寨的安全,可是……他……
怀中还揣着他走时留下的简单草药知识,和常见病的治疗方法以及药方,听丽珠说,这蓝琳姑娘,教了不少寨子里女人防病和治病的基础,对于寨子里的老人和孩子有大用。
他低下头,怀中的人儿似乎特别的难受,清秀的眉头皱的紧紧地,樱唇紧紧地抿着,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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