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总想着妹妹也是母亲的女儿,在怎么说也应该有点遗传不是,结果拿着针线将他的桌子刺上个大乌龟,想让她学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哪知自个还没题呢,这小丫头就说这辈子只学医,那些朦朦的,美的要死的诗句,学个一两首就好,撑撑门面就行了。
其实,蓝琳自是喜欢诗词的,不过人家只喜欢李太白的,根本装不下其他人。
言归正传,徐致远气得够呛,指着蓝琳就是一顿数落:“你还知道面子?我看你,早都给丢到佛祖面前去了,看看,看看你刚才做了些什么,你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好意思去拉一个大男人的胳膊,啊?我平时让你读的女戒你读哪去了?”
蓝琳撇撇嘴:“被我烧了。”
“什么?”许致远横眉。
蓝琳摆着手:“啊,没什么,我说我知道了,老哥你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我可是看过一句话,这气啊,这气是什么呢?这气啊,就是别人吐出来,然后你又吃进去的东西。”
许致远一愣,接着脸色一变:“好啊,感情你这丫头说你老哥我吃你的嘴巴子?好,我今天就实打实的告诉你,你别想着拿我开涮,你和他绝对不可能,这辈子你都不用再想,我不会同意的。你的夫婿只能是箫子轩。”许致远也是气糊涂了,什么话都说。
蓝琳也气了,这老哥怎么说人话他也听不懂,这话可是名言,教导着她度过了无数气场,否则,用不着得白血病,黑白无常来勾她的魂,她就已经被人给活活气死了。
再说了,长兄如父,既然是父亲,就应该为子女谋福祉,想着怎么让子女幸福不是,怎么竟来下绊子,使套子,还威胁利诱,这根本就是不爱,这就是拿爱的明义伤害人。
本来,她想着放弃就放弃吧,放着李太白那么伟大的诗人,她就是个有点幸运的穿越者,怎么可能跟人家搭上界,能见着就是三生有幸了。
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也深知不是自个的东西,就少期待的道理,要知道期待越大,到时候的失望也越大。等到北上找个马上的情哥哥,那也挺不错的,想想,夕阳西下里,无边的红霞照着一片绿色的草原,他抱着她,骑着骏马在草原上奔驰,任风穿过他们的发,追逐太阳的脚步,想来就挺美的。
哪想到,她这个老哥,恐怕是童年阴影,还有后面漂泊江湖被人骗怕了的后遗症,他死活都是相信自个,老是将李太白拿出来说事,生怕她忘记了李太白似的。
这次,更离谱,随便认了个什么徒弟,就要让自个嫁过去,然后,再让他一辈子管着自个不成?她真实有点怀疑,她这位老哥,是不是货真价实的妹控啊?
管她妹不妹控,蓝琳最讨厌别人摆弄她自个的生活,原来那叫生不由己,现在……她冷笑一下,坐回凳子上:“行,就是哥哥不要忘了,你最好在洞房花烛夜多准备点断子绝命散,免得那个呆瓜没了子嗣,上天要打雷劈死你妹妹。”
许致远哪里想到自个的妹妹居然能说出这么离谱的话来,铁青的脸,由青变紫,由紫变红,肺部向被压着无数的气一般,涨的好疼好疼,“咯嘣咯嘣……”他的牙齿在不停的示威。
蓝琳也不甘示弱,在他的瞪视下,睁大眼睛瞪回去。
“你,你个逆子……你怎么可以忘记父母是如何死的?怎么可以只顾着自个。”许致远的身子都在哆嗦。
蓝琳也不甘示弱:“如果父亲,母亲在天有灵,他们绝不会让我受如此的侮辱,我是活生生的人,又不是猫狗,随便找个人配了就是,父亲,母亲他们若是健在,他们一定希望他们的女儿幸福,而不是守着仇恨过一辈子,是你,就是你,你才是真正的自私,自己忘不了仇恨,要活在痛苦之中,便也将自个的妹妹也拉进去,你根本就是个自私鬼,小气鬼!”蓝琳越说声音越大,一直控制的情绪,此时一下全部爆发起来。
“啪!”十分清脆的一声。
这一巴掌下去,两个人都愣了,许致远看着自个扬起的手掌,面目都是后悔。蓝琳捂着自个的脸,有些痛最多的是热,那种火辣辣的热当中夹杂着疼,此情此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曾几何时,她当别人情妇的事情,被卧病在床的哥哥知道,他便是这么一巴掌下来,那样的痛,痛到心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