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让子容有点奇怪,善于暗杀与隐藏的王雷亭并没有出现。站在身旁的属下就要去拉车帘。
子容拦住他,面容露出凝重,用眼神示意他下去,马车里分明有人,是及浅及浅的呼吸,若不是他离得近,还听不到,里面有埋伏,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向身旁的属下做好指使,他深吸一口气,“唰”的一下揭开车帘,人已经本能的向后退出一段距离。
待站定时,在看车里,顿时愣住了。
一个被捆成粽子的人,被反绑在车座上,嘴里塞着破布,看起来好似死去一般。
“是一号。”有人上前,拉起车厢里的人,在看到容貌时,声音也铺满了惊讶。
子容又是一惊,一号正是羽队里最出名的暗哨,三年来的任务重来都没有失过手,心里暗叫糟糕,想来定是被那几个人给骗了。
“现在怎么办?”旁边的下属询问。
子容立起三根指头:“兵分三路。”其余的话已经不必再说,长年的合作达成的默契极高,这是一句话,大家已经明白,广撒网,捕大鱼。
瞬间,黑衣人三三离去,每队三人。子容和前面试探的羽卫留下,他看着昏迷的车夫和半死不活被点了睡穴的一号,吩咐道:“一号送回旧宅……这人就送到城门口,随他去。”
吩咐完之后,子容先行离去,他必须回去向寿王禀告情况,在要求多派人手。
在子容离去之后,剩下的羽卫瞧着昏迷的车夫,手中的剑一动,车夫身首异处,鲜血浸染大地,他自语:子容,你总是心太软。
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都不好过,寿王将羽卫尽数而出又从素月那里拆借些人来,继续追杀蓝琳他们一行五人。而蓝琳他们也过的不轻松,什么故布疑阵,什么曲线救国,什么弯弯绕绕,虚虚假假,能用的几乎都用掉了,可这后面的尾巴总也不能甩脱,堪堪坠在他们的后面。
这日,已是大逃亡的第三日。
“小二,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上……”不是特别热闹的小酒馆里,进来五个人,一个高大威猛,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眼瞪得像铜铃,吼起来非常吓人。
一人三角眼,高瘦挺拔,被他盯着就如被蛇给盯住一般,连后背都会冒出冷汗,同行的另外三人虽是男子打扮,可从身材上来说,也知是女子,用冥离遮住容貌,让人无法窥视,只能从妖娆的身段中,想象其人定然不凡。
“砰……”王雷亭重重一拍桌子,操着不流利的中原话吼道:“愣什么,快点送好酒好肉,不然……哼……”
掌柜的这才从怔然间回过神来,浑身大汗,尤其是那双三角眼似有意似无意的瞟过他,让他的腿都快软的站不住。
旁边的小二比较机灵,对着让人感觉阴沉的王雷亭,他反而满脸笑意,说不出的亲切。掌柜的立马在心里给他加薪。小二凑过来打着哈哈:“几位客官,这里请……”他做了个请得动作,将王雷亭他们让到三楼的雅室。
掌柜心里有点别扭,怎么直接送三楼的雅室了,这几个人面生,若是掏不出银子,岂不是亏大了,又埋怨起小二,不该自作主张。
雅阁,静雅的布置,几分飘渺。
王雷亭坐在位子上,阿扎木躺在一边打起酣来,这几日他连续赶车,人太累。小白兔倒是精神抖擞,这看看那摸摸,满眼的好奇,碧波坐在蓝琳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这几日马车颠簸,又日夜劳顿,也吃不好。
原本就有胃疾的蓝琳,自是吃了不少苦头,几乎连苦胆都给吐出来,神色极为萎靡,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碧波知道她心中有事想不开,见她不说,也不便问,便在一旁细心照顾着,也幸好阿扎木将小白兔一起带走,还能用炼制好的药丸保住她一点力气。
“累了,就歇会。”碧波拍拍蓝琳的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王雷亭看了碧波两眼,目光又落在神情委顿的蓝琳身上,为不可查的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他看着单膝跪地的暗堂暗哨,也就是刚才引他们进来的小二:“后面的形势如何?”
暗哨回道:“后方共分五队人马,其中三队在小路搜寻,距离较远,剩余的两队,其中有一对在官道疾驰,估计以跑到前面去了,还有一队,今日早上刚刚入城。”
“入城?”王雷亭眉梢一挑,他没有想到这寿王的人一次比一次精了,开始还能瞒的久一点,次数多了,几乎都不起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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