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最近我也研究了一下关于未来海城市的城市规划,方向嘛”“爸!咱能不能别每时每刻都谈工作?耳朵都磨出茧子啦!”说话的是坐在萧建国旁边的一个女孩,她叫萧林,是萧建国视为掌上明珠的独生女。
自从萧建国的爱人早年因为患病去世以后,萧建国为了弥补家庭上的缺失,把除工作外的所有关爱都投入到女儿身上,对女儿要求百依百顺的同时,也养成了萧林叛逆任性的习惯。
这次萧建国走马上任海城市,也顺便把读大学的女儿转到了海城大学读书,一是因为海城大学师资力量强,教学水平高,另外也想让女儿离自己近一些。
“嘿,没听到刚才司机叔叔说海城市是个美丽的城市吗,等有空爸爸带你到海边欣赏下风景好不好?”“这种话您都说了八百遍了!没有一次算数的,我都懒得听了!”萧林不作理会,无聊的望着窗外。
“你这孩子,爸爸是因为工作忙”“砰!砰!”由远及近的响声不断敲击着萧书记等人的耳膜。
“这是什么声音?不好!”司机从汽车后视镜内看到远处飞驰而来的汽车,转眼已至跟前,大有追尾的可能,连忙的向右急打方向并脚踩制动踏板避了开去。巨大的离心力将后排未系安全带的萧书记和女儿萧林滚作一团。
“这些家伙疯了!怎么开的车!”司机话音未落,两辆车便一前一后的超越过去,他清楚的看到面包车内伸出的一只枪管朝皮卡车开了一枪。
接着前面的皮卡车也有人也探出身,向后面的面包车举枪射击。面包车的司机发觉前面的车上有人要开火,连忙向左打了一下方向,这时对方的也枪响了,并未击中追赶的面包车,却将后面萧书记的车前盖打得坑坑洼洼。
众人惊魂未定,又有一辆车疾驰而过,向前面的两辆汽车追赶过去。从前面皮卡车举枪射击的人便是张猛。
此时他正握着一把双管猎枪,从福满来酒楼逃出来后,便让马仔发动汽车驾车逃窜,并依靠先前藏在车内的双管猎枪开火抵抗。
而追杀自己的人也紧跟不舍,两伙人一路打到现在。张猛手中的双管猎枪只能一次性装弹两发,听后面追杀者的枪声分明是五连发猎枪,那种单管的猎枪压满五发子弹后可以连续射击。
而且对方不止一把,火力的劣势让张猛心急起来“砰!”又是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车窗玻璃,把开车的马仔的后脑打个稀烂,汽车瞬间失去控制,张猛连忙试图稳住方向。
可是为时已晚,被击毙的马仔像条死狗般歪歪斜斜的靠在他的身上,失去控制的汽车向道路一旁的树丛冲去。
“咣啷!”汽车一连撞倒几棵树后停了下来,车前盖拱起,挡风玻璃也碎了,未熄灭的车灯照出前面一阵尘土飞扬。
张猛身上多处擦伤,满身血污哼哼唧唧地踹开有些变形的车门,提着枪钻了出去,后面的面包车看到皮卡撞到树丛,也减速驶下了省道向着树林开来。
张猛想回身向远处射击,扣动扳机的时候才发现,刚才枪战中已经打光子弹,而剩余的子弹落在皮卡车副驾驶的手套箱里,此刻手中只是一把空枪。
“妈的,还不如一把烧火棍!”扔下手中的枪,张猛朝前方漫无目的的跑着,这时最重要的只剩下逃命。
“我操!”张猛不知道被树林边什么东西绊倒,摔了一个嘴啃泥,刚要起身就被闷了一脚,接着又翻倒在地,这一下势大力沉,结结实实的闷到他胸口与肋骨之间,让奔跑中本已气喘吁吁的张猛忽然间岔了气。
“你摔倒的样子像头蠢猪!”从张猛一侧的树林里闪出两条黑影。“你们是什么人?”张猛对突然发生的事情显得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挣扎着起了身。“过路的。”两条黑影中的其中一个发出女声。
“什么鬼?”张猛看到黑影在月光下伸出一只手,手中转轮手枪的击锤被持枪者的拇指向后搬开,随时处于击发状态,接着这把手枪顶在了自己的眉心上。
“操你妈,你倒是跑啊,今天干死你!喂,不管你们是谁,把那个傻逼留下!”随着喊声,几十步外的面包车停了下来。
接着从车上跳下一个手持猎枪的男人。张猛闻声也转头望去,自己现在的处境是胡同里赶驴两头堵,他脸上满是惊惧之色,顶在张猛脑门上的转轮手枪瞬间平移,朝着下车持枪的男人扣动了扳机。
“啪!”有些沉闷的枪声在张猛耳边炸响,随着。44英寸子弹的出膛,持枪男人手中的猎枪被子弹从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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