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爱他,自当爱护他。
任葶苈苦笑出声,“原以为世间之物皆可得,从未曾想过独占什么。
却原来,也有我任葶苈得不到,不敢争,不能求之物。
罢了,我生来什么都有,注定要留些遗憾此生才算圆满。”
任葶苈枯坐到天明,他没有躺在祝旋覆身边的勇气,也舍不得离开,只想留一夜,明日他还是那个任大公子。
捏着发簪的手指已经青白,有小厮敲门打断了任葶苈发呆,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感觉如同被抽去了一次灵魂。
“何事?”任葶苈打开门看向自己的小厮柏舟。
“您该沐浴更衣去祭祖,晚了老爷该生气了。”
“嗯,知道了。”
“姚琛冠刚刚来人给了请帖。”
“不去。”
“那个。。。不是给您的,是给祝解元的。”
任葶苈本想回绝,又想到祝旋覆的性子,低声吩咐了几句,转身离开。
柏舟嘴角抽搐,拉住木冬,两兄弟无奈的站在门口,等着祝旋覆醒来。
日上三竿,祝旋覆终于一边哼哼头痛,一边坐起身。
此时,门立刻开了,小厮们放洗澡水的、端早饭和醒酒汤的,放下新衣服的。
按照惯例,收拾完就出去。
祝旋覆沐浴完,湿着头发坐在桌边喝了一口汤,舒服的叹气。
柏舟和木冬走进来,木冬推了柏舟一把,柏舟无奈第一个上前。
“祝解元,您终于醒了。”
“有事?”祝旋覆喝着粥问道。
“姚琛冠公子请您去一趟,说是您昨夜在秋月园高歌的词有个地方不太明白。”
“什么?我高歌?啊!”祝旋覆明显喝断片了。
柏舟和木冬对视一眼,按照昨夜跟在大公子身边所见所闻开始表演。
柏舟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我不会跳舞,我会跳大绳。”
木冬拿出一张纸举在身前写着:姚琛冠
然后柏舟开始围着木冬摇头晃脑的蹦。
祝旋覆吓得咽咽口水,本不想承认,可是这动作中明显有自己蹦野迪的几个招牌动作。
柏舟将木冬一把推开,祝旋覆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了。
柏舟突然又一声大喊:音乐起!
木冬拿出长笛尽量还原昨夜的音乐。
祝旋覆手遮住眼睛,不敢在看。
可柏舟突然双臂张开,头向上。
祝旋覆心中大惊,不由说道:“还有?”
柏舟百忙之中向着祝旋覆点了一下头,随后立刻进入疯癫状态。
大声喊道:“剑来!”
木冬一只手吹笛,不仅还原了那声卡顿的音符,还将剑抛了过去。
柏舟舞剑高声吟唱,这词还是大公子早上默写下,自己好不容易背会的。
“他人歌舞暖灯窗,
... .... ........ ..............
也非刀枪不入,深夜一眸。”
一眸?emo!
噗!
祝旋覆终于喷了,早饭正式结束。
柏舟和木冬认真将祝旋覆被大公子抱走这幕演完,一同行礼算是谢幕。
“呵呵,辛苦了。”
”大公子说最后两字可能有错。“
”呵呵,你家大公子倒是挺严谨。”
“那最近宴请您的帖子什么时候给您比较好?”
祝旋覆整理了一下衣领,正色道:“麻烦告诉大公子,在下要闭关学习,科举之前不在踏出这清风院一步,至于这些帖子,就有劳说明情况,退回吧。
”是。”柏舟和木冬弯腰行礼,互使眼色,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