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
祝旋覆想到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心的笑了。
照例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吞下,火辣的感觉灼烧着喉咙,这样可以保持男子的声音,也注定会慢慢毁掉她女子的嗓音。
银针刺入喉结处,刺激它越发突出,虽然不如男子明显,却也看着是有些的。
最后开始每日两个时辰的增肌锻炼。
祝旋覆面无表情的感受着脸上汗水掉落,自己日复一日的努力,又岂是一个男子轻飘飘的爱意可以撼动的!
不知道是昨日雪夜受了寒,还是最近太累了。
祝旋覆直接高烧,任葶苈匆匆赶来时,就看到祝旋覆衣衫不整的,拿着帕子擦拭自己的脖颈。
走近才闻到帕子上的酒味。
祝旋覆顶着红红的脸蛋,尴尬笑了笑,扔下帕子开始整理衣服。
“怎么突然病了?”任葶苈坐在床边,摸摸他滚烫的额头。“怎么烧的这样厉害。”
祝旋覆还是笑了笑。
“莫不是烧傻了?”任葶苈低声说道。
“我。。。是。。哑了。。不是。。。傻。。”嘶哑的低声从祝旋覆口中传出,还附带一个大大的白眼。
“抱歉。嗓子疼就莫要说话了。可吃了药?”
祝旋覆点点头。
“那为何还这么热?”
祝旋覆比划一下,无奈抓起任葶苈的右手,在手心处慢慢写道:要高烧几天,无碍。
任葶苈看了看床边满是酒味的盆子,脱去外袍,洗净手。
将帕子在盆中淘洗后,直接给祝旋覆擦脖颈。
祝旋覆躲。
“别动!”
祝旋覆哪能听他的,比划说不需要,自己可以。
任葶苈看着如猴屁股的脸,哪有心情和他磨叽。
直接点穴,祝旋覆瘫软了。
这穴位让人手臂麻木瘫软,却不是不能动弹。
任葶苈将祝旋覆抱在身前,直接脱掉他的中衣,露出雪白的后背,利落的将面前的长发抛在祝旋覆的身前面。
再任葶苈看不见的前面,勉强堵上了一些风光。
任葶苈认真擦着后背,祝旋覆哑的能说话,只能瞪大眼睛,震惊中。
心里将任葶苈骂了千百遍。
一位贵公子,给人擦背降温,说出去谁信!
幸好任葶苈只是擦了背,怕祝旋覆受风,赶忙给他穿好衣服,才为他继续擦四肢。
祝旋覆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脸不知是被搽了脚心羞红的,还是烧红的。
唯一的想法是,幸好裤腿宽,这货没发神经脱了我的裤子!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每次遇到任葶苈,自己就要差点清白不保,莫非我和他犯冲?
也不知道是不是羞得调动了免疫力,还是酒精确实退烧。祝旋覆终于降了温度,被任葶苈盖好被子,安心睡了过去。
可没到入夜,任葶苈收到小管家的信,祝旋覆又发烧了,而且不让人靠近。
任葶苈合上公文,直接让刚活过来的知府接管城中事务,也不管人家走路都打摆子。
骑马来到江府,到了房间内。就看到抱着药碗,急的直哭的小管家。
“主。.。。呃!。。祝公子。。呃!他烧糊涂。。。呃!不喝药。”小管家哭的直打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