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江枫觉得靥上有一丝丝热气袭来,不觉一阵惊喜,用手一探花月奴的鼻穴,果然还有气息,慌不迭将花月奴的娇躯扶起,让她盘膝而坐,自己运气一周天,双掌落在花月奴寿堂穴,运气为花月奴疗伤
自跌落深渊,花月奴一直昏迷不醒,冥冥中耳闻远处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努力分辨着,啊!是江郎!她想睁眼去看看,想伸手去拥抱,可是眼皮好沉,手臂好重,正想开口喊叫江郎,一阵头晕目眩,她又昏死了过去,鼻息粗重
一股真气由江枫的双掌输入花月奴的寿堂穴,经七经八脉,入丹田,下气海,反冲百汇。盏茶工夫,江枫头顶白雾浅见,只听花月奴“嗯”的一声,渐渐呼吸均匀,脉搏回复。
江枫一看花月奴脱险,心中大慰,一阵紧张松弛,全身力道尽失,眼前一花,差点坐立不稳,赶忙运气调息一周天,方才感觉恢复了体力。隐约见花月奴的娇躯动了一动,他低头轻唤道:“月奴,你醒醒!”
花月奴这一次是真的醒了,一见江枫柔声慢语,万般爱怜地唤着自己,心中好欣慰,激动的泪水不由汩汩流出,她极力大声说道:“江郎,我的好江郎,我好想你,我好累!”
“月奴!我知道,我也和你一样,好爱好爱你!你的伤还没好,体力没恢复,现在不要想别的,好好休息一下,对!就这样!”花月奴一头倒在江枫怀抱里,男人的气息,情人的温馨,令她倍感爱情的甜蜜,啊!
原来它是那样的美好、甘甜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江枫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昨夜醉酒和坠崖带来的不适已不复存在。他扶起花月奴,两人沿着崖底,慢慢朝外摸索,寻找脱险的途径。
没走多远,他们便发现了一条在树丛间缓缓流淌的小溪。花月奴欣喜万分,她望望江枫,娇羞地说道:“江郎,我想洗个澡,身上臭死了。”
江枫生性跳脱,见两人果然满身鸟粪,污秽不堪,便道:“这里反正没人,我们就一起洗吧。”两人钻进树丛里,脱光身上的衣服,跳入小溪细心地擦洗起来,洗了一会儿,江枫偶然间抬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花月奴玉雕般玲珑浮凸的裸体。
虽说江枫是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对他心仪的绝色丽人没有十个也有半打,可是,真正和异性裸裎相对,却也是第一次。刹那间,他感觉脑门一热,目光再也舍不得移开。
眼前的花月奴仿佛是神话传说中的仙女下凡,在溪水中尽情挥洒她的美丽: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洒落肩头,浑身肌肤雪白细腻,无一点瑕疵可寻。
结实而丰挺的玉乳起伏不定,盈盈一握,顶端绽开两朵粉红色的蓓蕾。身材匀称曼妙,光滑平坦的小腹,修长浑圆的玉腿,堪称上天的杰作。
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如同深山中的幽谷,未缘客踪,清幽得很,浅沟流泉从上面滑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为奇观。
江枫抑制不住心头的欲火和爱意,情不自禁地走向花月奴,伸出手。两具光洁滑腻的裸体瞬间融合在一起,两片灼热的嘴唇也紧紧粘合到了一块儿。
他吻着她,她也回吻他,他胳膊抱紧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花月奴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啊!江郎,我爱你!
你知道吗?我做梦也幻想着这销魂的一刻“江枫的嘴唇离开了花月奴的樱桃小口,慢慢向下移,划过白皙的脖颈,停留在两座高耸的圣女峰上,将峰顶的蓓蕾含住,用力地吸,象婴儿吸乳一般,只吸得花月奴浑身抖动。他的左手则渐渐下移,轻轻抚摸着花月奴的小腹、脐眼。
最后停在她的阴户上面,柔柔地梳抓几下稀疏的阴毛,然后用食指按住阴户上方的软骨,缓缓揉动。花月奴睁开眼睛,眼波一荡,竟是娇媚无比。
接着便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噢江郎你摸得我好舒服我好想要”她竟将雪白的双腿高高举起,突出已淫水泛滥的幽穴,迎向江枫,这会儿,江枫也忍耐不住了。
他抱起花月奴,看看周围,见溪边不远处有一块平坦的青石板,便走过去,将花月奴放在青石上,自己跪下来,握住早已暴涨如槌的粗大玉茎,对准幽穴洞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花月奴一声惨叫,吓得江枫不敢动弹,只见花月奴脸色煞白,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香腮。江枫见她这副模样,以为不慎触到了她受伤的地方,忙问道:“月奴,你哪里痛?要紧吗?”花月奴忍着痛,道:“不要紧。